“那安琪呢?”想起了林洛嘴里那不一样的存在,我随即轻笑出声。
果不其然,傅南笙的脸色僵了片刻,却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问题。
他看了一眼轿车里的林洛,齿缝间迸出的是他冰冷无情的字眼,“叶氏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我单纯的以为那只是傅南笙吃醋,不允许其他男人觊觎他用过的东西,直到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事实并非如此。
回了叶宅,我也没像往常一样在大厅里逗留,而是直接一头栽进了浴室里。
拧开花洒,我连衣服都懒得脱,直接一脑门地坐在了水流底下,躺在那浴缸里,任凭那急速的水流冲刷着我疲惫不堪的身子。
更准确一点来讲,我是任由那急速的水流去冲洗掉我那不争气的泪珠。
我从不认为自已是一个对爱软弱的女人,所以才有了我大胆向慕容景表白,大胆去追求原本就不属于我的爱情。
难道真有哪些地方我错了?
我烦躁地揉了揉自已那湿哒哒的头发,似乎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听人说过,女人应该要学会矜持,要学会端着点儿。
我当时对她们的话一笑置之。
我觉得像我这样的女人,一定不会放任自已真正的爱情从手头上溜出去。
爱可不就是要大胆说出来,主动去争取?
在我的世界里,讲究的是男女平等,而没有男人一定要对女人俯首称臣,而那些真正能端着的女人,一定是因为她没有爱上那个男人。
尴尬地抿了抿自已薄薄的唇瓣,或许在爱情面前,我还是太过于天真。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皮瞬间越来越重,尔后缓缓地磕在了一起,整个人就那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碰”的一声,我猛然睁眼,却见傅南笙一脸阴沉地从门口走了进来,嘴里是他愤怒而冷厉的声音,“叶岑,你就这么想死?”
我浑身一哆嗦,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已还躺在了冰冷的浴缸里。
花洒里的热水似乎已经被我用尽,尔后剩下的是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冻得我浑身发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傅南笙关了花洒,随手扯了条浴巾直接朝我丢了过来,“先把水擦干,赶紧回自已房里换一套干净的睡衣,我让张嫂送些姜汤水过来,给你暖胃去寒。”
如果换在今天之前,或许我对他的话还会有诸多感动,而现在……我只想给他留句呵呵。
“你那什么表情?”傅南笙像是对我的表现非常不满,拽过我的身子,直接将我的外套给扒了下来,“速度这么慢,是等着我来替你脱衣服?”
我脸色一阵羞红,然后羞愧地推开他的身子,尽量与他保持着距离,“傅总,不用,我自已来就成。”
“傅总?”傅南笙皱了皱眉,似乎在咀嚼我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语。
我淡淡一笑,“是啊!”
“我们似乎还没有熟到要直呼对方名讳,我左思右想,你是我大~Boss,还是称您为傅总比较何适。”
傅南笙的脸色沉了片刻,我却没有心情再管其他,越过他的身子,直接朝自已卧房走去。
其实他说得没错,我刚刚那就是自已在作死。
心疼地抚了抚自已微凸的小腹,我一个劲地对着小家伙好一顿解释,“宝贝,妈妈错了,妈妈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小家伙还真是与我心有灵犀,立马一记飞毛腿踹了过来,疼得我身子一紧,直接往床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