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全是。”
“怎么说?”
“昨夜,他看似在与我闲聊,实则多是在打听我的过往之事。”
“你的过往?”
“自我跟随兄长起的过往。”
袁松很快听明白,“你是说,他是在向你套话?”
“是。他似乎也对临渊城很感兴趣。”
袁松一听‘临渊城’,神色跟着肃正起来。
水乔幽又与他说起了昨晚离开夜雨潇湘时遇到的事情,“另外,昨晚我离开夜雨潇湘时,听到一种口音,与曾经我们追查的十分相似?”
“口音?”
“雾城口音。”
袁松细想了片刻,想起相关事情,意外之余,有些激动。
“你确定?”
水乔幽实话实说,“不确定。”
当时的情况,她不好直接去打听。那人只是偶尔说了一句,若人真的有问题,他们去打听,也容易适得其反。
袁松的激动被按了下去,也想通这些问题。
“此事,与郑家有关系?”
那个护卫是夜雨潇湘的护卫。
这事,暂时还无法下定论。
“不清楚。”
袁松本来想说他另外遣人去办,话到嘴边,想起了当时督办相关案件的楚默离。
“此事,你可有禀告给安王?”
“……此事,除了兄长,还未有其他人知晓。”
袁松听水乔幽回答,知道自已这么一问,问的有点不妥,赶忙解释,“阿乔,你别误会,兄长不是不信任你。”
水乔幽并不与他辩驳这个问题,“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兄长是觉得,你可以不将安王当做其他人。”
水乔幽听着他的语气,看向了他。
袁松示意道:“可懂?”
“……”水乔幽消化了一下他的用词,“我明白了。”
袁松欣慰,透露道:“今日,宫中没有朝会,安王此时应当会在自已府中。”
水乔幽在袁松的催促下,没再送他去都水台,一个人转道去了安王府。
不到半个时辰,水乔幽避开路人,到了安王府旁边。
看到门口牌匾,她驻足了少时,才拿出手帕蒙在脸上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