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点轻伤,回去擦点药就行了。”
江裴靠在座椅上,神色倒是正常,应该的确只是轻伤。
程锦时启动车子,一边驱车离开,一边问:“怎么回事?”
问到这个,江裴一五一十的交代道:“这个姓墨的,察觉到了我在跟踪他,还故意在转角等着我,我一过去,就被他偷袭了,他实力很强,我几乎打不过。”
“那你怎么回来的?”
我狐疑的问。
墨砚之如果想小事化了,把江裴甩开就行了。
何必和他打一架,又把他放回来?
江裴手按压着腹部,“他没为难我,见我打不过他,就走了。”
程锦时的面色有些凝重,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敲打着方向盘。
在路口等红灯时,拨出了岳尘的电话,“阿尘,你听没听说过墨砚之这个名字?”
因为车内很安静,所以岳尘的声音,也挺清晰的。
他懒懒地道:“没听说过啊,怎么了?”
“想办法,查一下。”
程锦时和他说着,又道:“实在查不到背景的话,就查查他是什么时候到南城的。”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岳尘也很敏感。
程锦时“嗯”了一声,“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先了解一下。”
“成,我这两天就查一查,查出来给你打电话。”岳尘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我感觉,他们俩,还有江裴之间的关系,是真的好。
就是从来不需要多说什么,但对方有需要的时候,一定义不容辞。
我们程家老宅,江裴拿了医药箱,回房间去处理伤口。
程锦时不太放心,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看一趟。
我轻手轻脚的打开儿童房的门,两个小家伙都还没睡,贝贝趴在床上玩,安安迈着小短腿扑进了我的怀里。
“麻麻,你去哪里了?”
安安已经可以像小大人一样讲话了,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瞳仁漆黑,和程锦时的那双如出一辙。
我揉了揉他的锅盖头,“妈妈和爸爸一起出去参加宴会了,你在家乖不乖呀?”
他萌萌地点头,毫不犹豫的出卖贝贝,“我乖,妹妹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