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显然被初樱的态度给吓到了,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上前去看病。
回头看向夜南冥,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初樱一眼,冷声道:“去给她看。”
那大夫这才敢上前,扶桑也给他搬了一张凳子到床边,大夫坐下,初樱却怎么都不肯把手伸出来。
她不配合大夫就无法把脉,无法把脉就查不出病症,也就没有办法对症下药。
“王爷,这……”
他有些为难的摊开手,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夜南冥见状,二话不说上前翻身上床,将初樱一把捞进怀里,强行将她的手伸出来,自己则从后把初樱搂在怀里,钳制着她,不让她乱动。
初樱始料不及,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摆脱他的禁锢。
“给她把脉。”
夜南冥冷声命令道,大夫这才又回过神来,忙给她把脉。
站在门口的郁尘看到这令人尴尬又觉得久违的画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果然,只要是自己王爷不肯放手的人,对方是说什么都无法逃脱的。
初樱,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夜南冥可以狠心到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顾,也可以对初樱宠溺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这就是夜南冥,让人永远摸不透的夜南冥。
大夫把完脉,说了初樱只是感染了风寒,吃两副药便可痊愈了,夜南冥却还是不愿意松开初樱。
“扶桑,跟着郁尘一起去拿药,煎好端来。”
扶桑虽然离开宸王府很久了,但是面对夜南冥的吩咐,还是会毫无条件的去做。
对着二人行了礼,就跟着郁尘一起出去了。
房间又只剩下了两个人,初樱心中愤怒,“王爷还要搂着我到什么时候?难道就不怕……唔……”
以吻缄吼!
夜南冥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也不管上一刻两人闹得多么僵,下一秒,他就可以立马转换一副态度。
初樱睁着眼睛瞪着他,夜南冥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的咬了一下她被自己明显吸得有些红肿的嘴唇,“放心,今晚不碰你。”
说完,又重新堵住她的唇,贪婪的想要获取更多。
他身体火热,初樱僵着身子不动,也不配合,可是他不管,他就是想从她身上获取更多,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烙下自己的痕迹。
他说不动她,便真的没有动她。
直到扶桑蹲着药敲门,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摸了一下她的红唇,“明日再来看你。”
“若我不见呢?”
她看着他,没有丝毫惧色。
夜南冥也不生气,从床上下来,坐在床边,背对着她,缓缓开口道:“小樱,你若敢忤逆我半分,我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值得后悔的事情吗?”
她轻笑质问道,没有孩子,没了父母,阿觅不知所踪,木挽歌也死了,南莫也死了,她身边所有重要的人,都一一,离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