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苍抚着她小腹,冥冥之中感觉近几日连同今晚,她有哪里不太对劲,但说不上来。
他恨不得嵌入她心脏里去。
“虞绯,不要骗我,别再骗我……”
虞绯浑身颤抖,说不出话。
她只觉自己像条鱼,被尖锐的签子一次次贯穿,身体和神智都被刺得七零八碎。
“殿下在里面吗?”
一声轻柔的女声在帘外响起。
虞绯如从九天凌霄一下跌到地狱深谷。
杨芷过来了!
“哥哥别……”
她提醒他。
可景苍置若罔闻。
“殿下醉酒,身体不适,在里面休息片刻。”霍刀道。
“正好我去给父亲送醒酒汤,殿下若不介意,可先喝上一碗。”杨芷柔声道。
“醒酒汤已经送了,殿下这会儿,怕是睡着了。”
霍刀话音刚落,虞绯如被人掼在地上的桃子,摔得果汁肆流。
地上一阵“淅沥”声响。
“殿下是不是不舒服,我进去看看。”杨芷似乎听见动静,想要进来。
虞绯近乎坦荡地趴在桌上,呆滞地看着帷幔,心中祈祷:不要进来、不要进来,若是杨芷看到她这模样,肯定不愿和她交易,她唯一的求生之路怕是绝了。
景苍却更加肆意。
“殿下是不是有事……”杨芷更为着急,脚步愈近。
“无事。”景苍竭力镇定心神,回话,“等虞绯浇灭炭火,我们就回去了。”
“宫里的木炭不都装在炉子里。”杨芷奇怪嘀咕一句,说,“那殿下保重身体,早些回去。”
待人走远,虞绯以手掩脸,“呜哇”哭了出来。
“怎么了?”景苍板过她上身。
虞绯张嘴在他手臂咬了一口,控诉:“你怎么能这样?”
景苍瞧她还这般有力气,怼道:“你撮合我和杨芷时,不怕和她同侍一夫,这会儿倒怕她看见你服侍我?”
虞绯哭声都颤栗:“这能混为一谈吗?”
景苍避而不答,只管身体力行:“下次你再那样,我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