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殿下您的身子,少小受损,多年沉积。仅这么一丸药,恐怕一时也转换不过来……所以,还得好好将养啊!”
太子充满企盼的问:“那,能不能慢慢养着,不吃药了?”
这时,李奇焕已经醒了,他听到了父王的声音,但敢没动,光怕这是一场梦……
黄大夫认真的很,细想想:“呃……吃过春天,到了夏季之时,如果那时身子很好,可以停一下的。但到了中秋,还是要吃起来。”
“呵呵,已经很不错了。那,能喝酒吗?”太子得寸进尺了。
李奇焕闭着眼,眼圈发热。
“呃……”黄大夫为难。
祁五赶紧打岔:“殿下,这就是忆白。”
“太子殿下!”忆白恭敬行礼。
太子看着忆白,眼里露出欣赏之意:“忆白?好个风采!”
忆白脸微给,心里激动。
“腿脚不好吧?让他坐下!”
忆白默默行礼,坐下。
“依稀记得,那种滋味……”太子回忆着,“就像在火里烧的皮焦肉烂,再放到冰水里冲冻,那种熬煎,没有尽头。我好累啊,心里恶念不断。不断的问上天,凭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受这些……
暴怒的想毁灭一切,恐怕的想变成痴呆。直到……我听到了那琴音。安静,平静,慰藉,安详,通达,好像在告诉我,上天知道我所经受的一切,是它错了,只是无法改变。如果我能放得下儿子,就放手,它会让我获得新生……可是我,放不下他……”
“父王!”李奇焕哭着扑了过来。
“焕儿……”太子一手拉着他,满眼深情。“爹病了,就糊涂了,但是也可以想象,你有多累,多着急,多害怕了。”
李奇焕把头埋在太子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黄大夫连忙说:“殿下,可不能招着太子爷,他得情绪稳定,切勿大喜大悲!”
李奇焕赶紧擦擦眼泪,“爹。是儿子和几位挚友,把您拉回来了!您好了!能陪着儿子一辈子了……”
“好。爹陪着你……咦,你昨天,是不是许诺爹,可以喝酒了?”
“没有。”李奇焕果断摇头。“爹啊,您得吃些东西……”
这时,温语在外厅说:“太子殿下醒了?臣妾张罗了些吃食,稍许垫补一些吧。”
太孙一下子跳起来,“父王,您用些粥食,儿子再陪您慢慢说话。儿子也饿坏了!把饭摆在这里,我们陪您过年!”
太子点头:“摆进来罢,大家坐着一道吃。”
大管家激动不已,指挥着太监和宫女,训练有素的摆上桌椅,放上饭菜。
温语亲自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沙锅进来,笑盈盈的,格外的好看,祁五看到,赶紧冲过去接过来。
温语说:“太子殿下,臣妇煮了鸡粥。虽然比不上珠珠的手艺,但也还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