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扫了慧端一眼,哼了一声。暗骂:不守妇道的东西!
“臣的父亲,早早的去了。为臣的,又不大让母亲省心……”他还伤感上了……
皇上冷笑:“你自己倒明白!”
“是啊皇上,臣明白。母亲并不容易……所以,当她来信说想再嫁,臣二话都没说,就祝福了母亲。并赶回来,参加母亲的婚礼。
这世间……千古年来的规矩,就是对女子更严苛!母亲再嫁这件事,想必会有人议论,说难听的话。虽然臣,是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的。但是个人,谁又能愿意让自己的母亲经受这些呢?!”
一番话说的,皇后娘娘和慧端郡主,各自想到各自的不顺,都有些动容了……
而皇上,却在心里大骂:行啊你!看来朕看的没错,他现在变得狡猾又无赖!臭小子,跟朕演戏,不好好收拾你,怕是还得给朕闯大祸!
“寻常长舌妇,臣拿她们也无可奈何!但今天,祁悦……”他怒目而指:“当着那么多人,语言污秽,态度轻挑……难道,就不该打吗?”
祁侯脸上不动声色,但内心却有些疑惑,刚才他问祁悦原因,祁悦也一头雾水说不知道。难道是他说了什么?
祁悦却大感冤枉,“皇上,臣没有说过那些话,端木辉是在污蔑臣!”
“我与你素不相识,无仇无怨,用母亲的清誉污蔑你?”端木辉冷冷的回。
清誉?!潭氏不由发出呵呵的冷笑。
端木立刻转脸看着她,“是祁侯的夫人吧?您在笑什么?”他眼里的凶光又出现了。
祁侯暗道不好,潭氏……他赶紧替老妻圆场:“她自己的孙子,自己了解。根本就不相信祁悦会说出那样的话。笑的是你,找理由也不找个让人容易相信的!”
潭氏听侯爷这样说,心里警醒了一下。马上跟着解释:“皇上,娘娘,祁悦在西北经历风沙苦楚,上战场,为皇上镇守边关。要说,他喝酒吃肉行,酒后胡闹恐怕也是有的。但论人长短……这怎么可能?可笑端木将军,说话也……”
“皇上,臣有证人……”端木打断她,淡淡说道。
因为这个破事儿啊。
皇上心里有些烦了,端木在向他请求,就点了下头。
“金子!长岭!你们俩进来!”端木高声吩咐。
皇上一听,头又有些大,金子?他怎么又掺合进来了?
结果,进来的是三个人。最后的一个,是金子的祖父,兴国公。
兴国公心里苦啊,他也不知道孙子怎么掺合进这事儿了,祁正不好惹,端木也是……
但他能怎么办?擦屁股呗……
皇上一看,得!干生气,想静静。
皇后却不干了,心想:您倒是赶紧问啊,怎么档子事儿,还没弄明白呢?
瞄了几眼,看皇上还是不说,皇后急了:“皇上,您让他们说呀!”
“说吧!”
兴国公抢先说:“金子,在万岁爷面前,你实话实说,不许添油加醋,更不许胡编乱造!长岭也在,一会儿他要说你在胡编,祖父亲自执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