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川听罢倒是无所谓地耸肩,认为这不是问题。
但白胭却坚持劝他,不如让她自己打报告做申请,说明身体的原因无法参加。
她盘算过了,许慧云与陆寄礼关系匪浅,到时候她找许慧云帮忙,出一个身体报告,正儿八经地就将这件事给推掉了。
她怕孟鹤川还是不肯答应,便端出一副认真的神情,分析着,“阿川,我们的人生还有很长,也许在以后可能会遇到更多的困难,难道每遇上一件事,你都要手把手亲自替我解决?这样是很好,可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成长呀。”
孟鹤川便只能答应。
白胭表面上如自己同他说的一样,按部就班地找了陆寄礼,联系上了许慧云,甚至还去总医院做了个身体检查。
眼看着拉练的时间越来越近,孟鹤川还同白胭提醒,让她别忘了尽快将报告上交大队。
白胭一一应好。
等到拉练出发的那一日,白胭掐好孟鹤川下基地的时间,留了张纸条在他办公桌上,背起了队里发的行军用品就上了车。
……
大巴车的微微震动,出发了。
白胭呼了一口气,在狗子的帮助下,找了个离他近的地方坐下。
“白老师,你们研究中心的参加的人员多不多啊?”
白胭摇摇头,她能来参加拉练活动都是私下瞒着孟鹤川偷偷进行的,对于研究中心究竟派了几个她哪敢再开口询问?
“那你有没有约好一起行军的队员?”
白胭依旧摇头。
她上辈子从来只有在开学前的那两三周体验过军训的生活,而且是待在操场上站军姿行队步的军训。
从来没有参加过野外拉练。
今日到门口报道领取行军包的时候,白胭差点都不知道该如何捆绑那些钢盔以及行军铲。
“狗子,不是说这是独自的野外拉练活动吗?”
狗子舔了舔嘴唇,“是野外的活动,虽然会分成小组形式隔开时间出发,但因为参加的人员较多,地方较广,大多数队员会在进山后自发组成小组,结伴前行,度过最开始的头两天。”
狗子自告奋勇地邀请白胭,“白老师,既然你也来参加了,你就同我们一队吧?孟总工不在,我,我能照顾得了你!”
狗子到底年轻,朝着白胭说这话的时候,还红了耳朵尖。
周围有熟悉的队员揶揄他,“狗子,你可别是趁着孟总工不在,想要和白老师多套近乎啊!”
被这么一说,狗子立马跳了起来,“你们别乱说,我对白老师,一直都是尊重的!我只是担心她第一次参加野外拉练,又没有组队,到时候进了深山有危险!你们哪一个人是真正做到独自一人在外拉练的?”
众人本就是开玩笑,嘻嘻哈哈地逗着狗子。
唯独白胭眼里没有笑意,她捏了捏手心,“狗子,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这里有别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