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瑾,你这个贱人,你瞎说什么呢?
语思的妈妈就是难产,关我什么事情?”
许惜晴狰狞的嘶吼道。
“许惜晴,不是声音大就能掩盖你做下那等不要脸的事情来,是,孟语思的妈妈是难产,没有人否定。
可你这样的激动可不就是心虚是什么?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执着把阿墨推给孟语思难道不是你心里有鬼?
因为你故意缠着她的父亲,让她父亲失去了自己的妻子,而你又舍不得黎耀文董事长的人脉和财产,你不能嫁给她的父亲。
她父亲是想与你断了吧?
你又贪恋他父亲对你的偏爱,你就故意做小伏低,对孟语思很好,像自己的亲生骨肉一样的宠爱。
他唯一的女儿,那是他的底线,这不,你为了能够长期名正言顺的霸占着那个男人,恰好,孟语思这个蠢货又花痴的爱上了阿墨。
你还真的是无恶不作啊!
你们这样的知己之交当真不怕孟语思的母亲半夜找你们索命?”
林言瑾犀利的问道。
“她要索命就去找给她接生的医生索命啊,关我什么事情?
语思这个贱人就是在挑拨我们的母女缘分,你不能信她。”
许惜晴很是心虚的狡辩道,她那个时候就是想要那个女人的命,那又怎么样?她的孟哥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无所谓,她信不信关我什么事情?
只是,许惜晴,你这样利用那个爱你半辈子的男人,你的良心真的过得去吗?
现在还把他唯一的女儿拽上了犯罪的道路上无法回头。”
林言瑾讽刺的问道。
“我没有,不是我。
我没有犯罪。”
许惜晴语无伦次的吼道。
“是吗?
难道说这次绑架我的主意不是你与孟语思出的?
还是她才是主谋?
你可想好了,她孟语思虽然认贼做母,要不是你故意引导,她是不敢攀附阿墨的。
都是两个世界的人,她都没有机会认识阿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