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了,老师拿着书本到来,开讲后,整个班级异常安静,老师还有点不习惯,几次停止讲课,居然也开始提问,跟学生交流起来。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整个班级里,每个学生都很安静的听讲,但回答问题的貌似只有一个学生。
这节课,是这位老师有史以来上的最开心的一节课,当下课后,老师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看学生们都没有要走的意思,老师破天荒的压堂多讲了几分钟。
在老师的意识中,压堂讲课,以往学生们早就炸锅了,哪成想今天所有人是一句话都没有,这给老师高兴的,夹着书离开的时候,还是意犹未尽的喃喃道:
“哎哟,这以后每节课要是都这样,哪真是……”
老师走了可他没发现,就那怕是走了,学生们还是没一个敢动,不但如此,连说话的都没有。
教室里的气氛是相当诡异,所有人都低下头,时不时偷瞄乐天,直到过了1分钟左右,乐天把最后的课堂笔记记录好,合上书本的时候,全班同学这才松了一口气。
毕云涛终于忍不住了,他率先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乐天身边,“喂,你小子要搞什么鬼?跑我班级得瑟啥来了?”
乐天抬头瞟了毕云涛一眼,不屑的加着书就要离开。
“我跟你说话呢!”
毕云涛上前一步挡在乐天面前,冷眼看着乐天。
四目相对,全班鸦雀无声,可就在所有人屏息以待的时候,乐天冷冷说道:
“毕云涛,我劝你以后不要再这么跟我说话。”
“我就这么说了,你能怎么滴吧?”毕云涛冷声反驳。
乐天冷眼看着他说道:“不能怎么滴,下次我就不是拉开你裤链这么简单,我会直接把它割下来,不信你可以试试。”
乐天说完直接就走,毕云涛刚要骂人,可随即听出点什么,连忙低头一看,见自己的裤链被拉开,而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自己的那话正暴露在空气中。
“我靠,还真是你小子干的,你他奶奶的给我等着!”
乐天没理会毕云涛的咆哮,走出教室后,直接去了楚江南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没人回应,用自己的办法打开门锁,进入办公室内,把书放下,拿起病例看了起来。
直到中午的时候,楚教授夹着教材走了进来,本来他还没意识的往里面走,可刚走几步就感觉不对劲,急忙转头,见乐天正在看病例,吓了楚教授一跳。
“哟,你怎么在这呢?”
乐天一边看一边说道:“学校里讲的课太肤浅了,还不如看你这些病例收获大呢!”
“哦,那你看吧看吧!”楚教授哑语了,放下书不知道干点什么好,走到乐天身边,试探的问道:
“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吗?”
“没有,写的都很详细。”
楚教授再次哑语,不过说来也是,这些病症虽然杂,但揽扩很齐全,跟伤寒杂病论差不多,每个患者的病例,都把发病的病因,契机,治疗过程写的很透彻。
只要不是新人,老大夫都能看出这些病例卷宗的价值,这也是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的葵宝,说实话,乐天似乎还真是第一个被邀请看这些卷宗的学生,哪怕是梁忠河都没有这个荣幸。
乐天在看病例卷宗,楚教授很无聊,坐下观察乐天的一举一动,不过通过观察,也发现乐天眉宇间有些心事,试探的问道:
“怎么了,又遇见不开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