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他们就等着,他敢保证那小子进官场後也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梅尧臣一想也是,然後将心里那点忧心甩出去,皮笑肉不笑的走到这人跟前打探有什麽是他能知道却不知道的。
这种明知道有秘密却不知道的感觉很难受,他的嘴巴很严实一定不会外传,要紧的事情他不多问,不要紧的和他说两句总没什麽吧?
孙直讲仔细想了想,发现所有的事情都离不开那神秘的蜀中唐门,只能遗憾的表示他知道的都很要紧,想知道不要紧的事情得去外面找那些学生打听。
当时跟去苏家找炸药的是隔壁国子监的几个学生,他们太学除了已经离开的雱哥儿和景哥儿自己之外没人知道,学生们能知道的事情就意味着外面已经传开,所以从学生们口中打听消息最稳妥。
梅尧臣:磨牙。jpg
他就不该生病!不生病就不会错过那麽多事情,不错过那麽多事情就不会被这家夥挤兑!
生气!
孙直讲抹了把脸,“别气了别气了,我忍着不说也很难好不好?”
梅尧臣气的直接扭头,一句话都不想再搭理他。
另一边,苏景殊刚刚回到教室还没坐热凳子,外面便有宫里来的宫人说官家要见他。
苏景殊:……
刚和两位先生说官家没空搭理他,这边官家就派人来了,说曹操曹操到,莫非他们官家不是姓赵而是姓曹?
上次检阅火器时他只远远的见过官家一面,还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忽然要去见人他还真有点紧张。
苏景殊和同窗们打过招呼跟宫人离开,看来人面上带笑应该很好相处,于是大着胆子上去攀谈。
是让他一个人去见官家还是有其他人陪同?如果有的话会是谁陪同?
他不知道面圣的规矩,也不懂御前有什麽忌讳,身上的衣服也没换什麽都没收拾,就这麽去见官家真的好吗?
虽然他在检阅火器那天之後就对官家越来越不满意,但是再不满意人家也是官家,不是他一个升斗小民能置喙的。
坊间都在传官家的身子不大好,怎麽还有心情召见他?
该不会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要喊他陪葬吧?
爹呜呜呜呜呜~
怕怕!救救!
皇帝的身体的确不大好,这些天清醒的时候少昏沉的时候多,就算醒了也不搭理人,仿佛人出来了魂儿却丢在了宫里一般。
曹皇後要主持宫闱没空贴身照顾,只让太医院的太医给他好生医治,又将赵曙夫妻和几个孩儿都接到京郊别院来让他不用担心老赵家後继无人。
养子几次三番被送出皇宫,身子没有被毒害彻底,小夫妻俩儿女双全,孩儿们各个聪明灵巧,将来肯定不会再出现皇帝无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