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族叔只不过是错下了个命。就被晋王砍了。
诸位想想,咱们各家这些年干了多少不法的事情。
没有上百,也有数十了吧。
这些证据若是落到晋王手里。
各家都要去刑场走一遭。”
王元的话使得诸人心房一颤。诸人均低下头,细细思考。
过了许久,陈帆从座位上站起来,做了个杀的手势。
诸人抬起头,不明所以。
陈帆面目狰狞,杏眼圆睁,大喝道:
“与其在这里等死,莫不如反了朝廷。
斩杀官吏,拒守城池。和江南叛军结盟!”
陈帆的话毕,糜昉出言道:
“贤侄,此计虽好,但朝廷大军战力非凡。
更兼晋王领军。起兵以来,战无不胜。
手下贤臣猛将极多。我等拿什么抗敌?”
糜昉的话说到赵元心里去了。
两人都是老谋深算之辈,只想保住自己的地盘。
但他们都明白兔死狐悲之意。
因而,赵元开口提议道:
“咱们不如在此歃血为盟。
然后各回各的地盘,加固城防。
搬请援兵,遥相呼应。
这样一来,无论朝廷出兵攻打哪一方,另一方便可快速救援。”
陶远眼前一亮,直呼:
“妙哉,赵家主不愧是名门之后。
单凭此策便能让朝廷疲于奔命。”
一旁的陈帆接话,冷笑道:
“不仅如此,咱们还可伺机而动,攻地必救!”
陈帆此言,坚定了在座诸人的谋反之心。
只见陶远大手一挥,便有家丁搬来香炉和酒坛(具)。
陶远在香炉里插上香,引领众人拜过。
随后,他亲自拍开泥坛,挨个给酒碗满上酒。
做完这些,陶远端起酒碗,发誓道: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