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住所,傅星峰、刘志天便各自安顿下来,歇歇脚。蒋万家也辞别两人,离开了。
一会,傅星峰就听见门外响起刘志天那熟悉的脚步声,便把手中的雕刀和木像收起来,放入桌子下面的抽屉里。
在集训的那几个月时间里,傅星峰受到刘志天的影响,也喜欢上了雕刻木像。
起初,他只是想在闲暇时找点事做,后来就慢慢养成了习惯。
同样,傅星峰也不想别人知道,自己雕刻的是谁。
刘志天的做法是在雕上一层面纱,让木像中的女子朦胧起来,看不清其面容。而傅星峰没有他这么高超的技艺,便只好藏起来。
“梆梆梆。”
“进来吧,门没锁。”
“吱”一声,刘志天拎着一坛酒和一盘花生,走了进来。
“来,尝一尝当地的酒——永宁浑酒。我刚到街上买的。”
“可我们还没见到袁将军,就先喝起酒来,不太合适吧?”
傅星峰想起多年不见的义兄,心中犹豫起来。
“这都月上柳梢头了。今晚,袁将军应该不会回来了。再说了,军中非战时不禁酒。我们小酌几杯,无伤大雅。”
刘志天边说,边拿来碗,把酒倒上。
这里的酒很有特色,呈米糊状,浑浊黄稠。
傅星峰闻到酒香,食指大动,便听劝,端起碗和刘志天轻轻一碰,喝了起来。
“对了,听说你和袁将军是义兄弟。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咦,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是沈离寒告诉我的。”
傅星峰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
“这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和袁将军两家人同时被贬为罪民,流放蛮南。恰好,我母亲和袁将军母亲是闺蜜。两家人便居住在同一个地方,常有走动。
那时候,我便和袁将军以义兄、义弟相称。在蛮南的那段时间,袁将军常常教我修炼斗气和武技。当时我身上所学,一半来自家传,一半来自袁将军所授。”
“明白,你们是亦师亦友。”
“正是。”
“被贬?这么说,你父亲也曾是朝廷高官。”
“没错。我爷爷曾是首席国相,我父亲曾是刑部少司寇。”
“啊!”
“先别啊了。唉,可惜,我十二岁那年,爷爷去逝了。就在当年九月,当时的皇太子外出,到渔阳围猎。第二天晚上突然因病暴毙。其身边二十三岁的皇太孙雷吉诺德也离奇失踪。这件大事,你应该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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