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嫂也不生气,笑道:“你等九安用着炉子了,你就知道有多方便了。”
为了配合烤火炉,陆九安还在区里买了适合烤火炉上用的茶壶。
烤火炉安装好了之后,陆九安就抱了柴过来生火,生好火之后,将装满井水的铝茶壶坐在炉子上。
邻居大婶闲着也是闲着,也就坐在板凳上,看着陆九安忙前忙后,心里不屑地想着,这个炉子哪里有烤火方便,烤火还能煮饭呢?
堂屋的大门一关,炉里的火烧得旺旺的。
没一会儿邻居大婶就热地脱掉了外面的棉袄。
茶壶里的水也从壶嘴里冒出了一缕热气。
陆九安坐久了腰疼,她特意在椅子后面放了一只枕头,慵懒地依靠在椅背上给谢蕴宁织毛衣。
屋里暖烘烘的,又没有烟,也没有灰尘,邻居大婶坐下来就不愿意走了,她就这么依靠着墙壁,打起了瞌睡。
陆九安也没叫醒邻居大婶,而是心情颇好的哼着歌织着毛衣,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
……
秦守一被抓后,一直保持缄默。
仿佛笃定谢蕴宁等人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似的。
与之相反的是秦玉兰,被抓之后就一改之前场长夫人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端庄范,像一个泼妇似的骂着顾建设。
发生了这样的事,顾建设机智地选择了退避三舍,将林场事务全权移交到了朱国庆副场长的手中。
朱国庆和保安科科长审问着秦守一,无论他们问什么秦守一依旧一个字不说。
“秦守一,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到林场来有什么目的?”
秦守一深深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朱国庆和保安科科长。
“我要见谢蕴宁。”
朱国庆对着保安科科长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齐唰唰地起身出门。
两人就在审讯室外面抽着香烟,脸上皆是一副愁容。
“这个秦守一才去岛国多久,就对岛国这么死心塌地,真特么是……”保安科科长将烟蒂扔到脚上,用鞋尖踩熄,“场长,怎么搞?要不,叫谢技术员来一趟?”
“行。”
十分钟后,秦守一见到了戴着眼镜的谢蕴宁。
“是你发现我的,对吗?”
谢蕴宁在内心权衡着,倘若坦诚相告,陆九安有可能处于危险的境地。
若是他不说实话,那就等于是他把陆九安的功劳给占据了。
“不是我。”
秦守一听见谢蕴宁的否认,语气生硬道:“绝不可能!”
他明明伪装得这么好,旁人根本都发现不了!
除非像谢蕴宁这样高智商的人,才会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第一个怀疑你是间谍的人,的确不是我。”谢蕴宁也不愿意和秦守一虚伪以蛇,他推了推鼻梁的眼镜,锋利的眼光落在秦守一那张阴郁的脸庞上,薄唇微启:“秦守一,你现在可以坦白你所知道的一切。”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