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完养生八式,老爷子和周边的拳友打着招呼。带着这个猢狲,沿着心乐路往西回家。
总共不到五分钟,走到靠近福民路口,见到一幢幢临街的联排法式建筑错落有致的掩映在梧桐树后
老爷子掏出钥匙,打开其中一栋的房门,带王永中步入其中。
先是一个小小的过道,不宽还有些暗。
没几步就到了一个亮堂的大厅,大厅30平左右,整体装修仿古但不显陈旧,透过南边落地的钢窗,有一个小小的户外花园。
花园看得出来经过细心打理,不大但感觉很精致。
转过就是去往二楼的楼梯,老式的木质楼梯年代感十足。
“霍~~师父你是土豪啊。这就是你说的祖上传下来的房子,这不小啊,老价钱了。”
王永中两辈子了,也是吃过见过的住。在如此地段拥有如此规整带院子的联排屋子。
就算上一世最后勉强财富自由的自己,那也是不敢想象的。自己的人脉圈子中也没听说有谁能有这样的房子。
“呵呵呵,祖荫罢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婆子没了,儿女在国外,房子的大小有什么用?平时也就自己的研究生和弟子会来看看我,要这大房子有什么用,打扫起来太累了。”
看着老爷子凡尔赛式的回答,王永中才感觉到什么是“”高级的无形装杯“最致命。
顿感无语。
“好了,坐下吧。我和你说说我们这一支杨式太极。”
说完在一张明显有历史厚重感的红木扶手椅上坐下。
斯~~倒抽一口凉气,在后世喜欢文玩的王永中看来,这椅子估计是花梨的,具体是海黄还是越黄,由于包浆时间太长,花纹和气味几乎没有了,也难以分辨。
“我的师父是郑曼青,号称五绝老人。擅诗、书、画、拳、医。我只继承了的太极拳,自认没给
老人家丢脸。
但后来学了西医的心理与精神病学科,没有继承到师父的医术,深感惭愧。
解放前跟随师父学了近十年,后来师父去了海峡的那边,没有了联系。
谁知二十几年前去美丽卡国留学进修,意外的在纽约和师父重逢。
师父已经在西方拥有了极大的名声,开办了纽约太极学社,弟子何止千万。”
老爷子抹了下眼角的泪珠,怀念着往事。
“在进修的两年内,和师父探讨了许许多多的医学知识,有中医的传统医学,也有西医的现代医学。
师父深明大义,知道与时俱进,新的时代早已来临。
鼓励我多学西医多学现代医学,自己这一生中医能不能传下去其实无所谓。
大度的同时又有些淡淡的哀愁。”
“我本着讨师父欢心的想法,抽空跟随师父辩证的学习起了中医。
谁知医学院学业很忙,进修的医院也不轻松,所以只学了个皮毛。
我记得要回国的时候,师父老泪纵横的握着我的手说:
“这一别,再见面的机会不多了,你是我入室的弟子,和现在这些学生不一样,等我要走了,你要来给我披麻戴孝啊。””
老爷子遗憾的叹了口气。
“后来回国后,你也知道碰到了特殊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