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烟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是他们太无耻了!”
念容挥了挥拳头。
任何人都不许说阿娘的坏话,就算是学识渊博的公孙先生也不可以。
公孙仪没有理他,转头看向林守义,笑了,“你倒是好算计!”
“先生说话不要口无遮拦!什么算计?算计谁?”林守义梗着脖子道,站在公孙仪面前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自卑和害怕。
这害怕,是因为公孙仪混身流露出来的气度。
“若是我说,我都看见了…今早院门前的事儿呢?”
公孙仪忽然的道。
什么?
林守义打了一个激灵,随即忽然想到什么,道:“我不明白先生的话。”
“你等会儿就会明白了。”公孙仪拍了拍手,平爱无故的,院子里便多了两个黑衣男子。
“哎呀,娘呀!活见鬼了!”有胆小的村民,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有人笑话他道,“傻子,看清楚了,那可是人!”
林守义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中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不能久留了!
他断地跳上马车,道:“不能再耽搁夫人的病情,快回去找大夫。”
“抓住他们!”
公孙仪淡淡的道。
话落,两个黑衣人便如烟一般的闪了出去,再回来时,林夏荷已经似小鸡似的被他们拎在了手上,而林守义则被他们一脚踢在了地上。
除此之外,还有一样包裹着血的包袱。
“这是什么?”
公孙仪问道。
“回禀公子,这装的是血袋。”一人回答道。
林夏荷面色已经煞白。另一个继续道:“公子常年在外,不知道内院的阴私。当年有人欲陷害夫人,就是假装自己怀孕,自己摔倒,弄破血袋,说是夫人推她,害她小产。老爷爱重夫人,自然不信,当即让大夫过来查看,还了夫
人公道,那女子也被老爷发卖进了楼里。”
公孙仪皱了皱眉,没想到爹娘之间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石磨村人却全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