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区附近就有,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吃”,长晴扭捏着嘟了嘟小嘴,一副你不给我买,我就一直不高兴的表情。
宋楚颐看了她会儿,套上t恤出门。
长晴没想到他真会出去,倒怔了一阵子。
……。
离观湖公馆附近有一条夜宵街,宋楚颐步行过去,再买了些夜宵,等烤好回来基本上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一进房间,长晴已经睡得死死的了,他推了推她,长晴用脚丫子朝他瞪了瞪,翻过身往被子里拱,继续熟睡。
宋楚颐看了看手里的夜宵,又看了看床上的女人,最后只能去客厅里和罗本一起把这些夜宵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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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长晴醒来,八点钟了。
这一觉睡得太沉,以至于半天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想起什么,急急忙忙冲出去,正好和迎面进来的人撞个正着。
“痛…”,她顾不得疼,往沙发上看去,上面干干净净的。
王阿姨正好端着早餐出来,见到她笑了笑,“差不多可以吃了”。
长晴脸上尴尬的抽笑着,心里只想着昨天沙发上、地板上凌乱的衣服不会被王阿姨给看到了吧。
完啦,好丢脸。
“我昨天后来收拾了”,宋楚颐低低的声音,出现在她头顶,“还有你的眼泪水都都擦干了”。
长晴一呆,“眼泪,我昨天没哭啊”。
“我说的眼泪水非彼眼泪水”,宋楚颐挑眉,暗沉的眸再次闪过似笑非笑的痕迹。
长晴眨眨眼,迟钝了那么七八秒,才震了震,涨红着脸看着宋楚颐,不敢置信的,“你…你实在太污太恶心了,没见过比你更龌龊的人”。
从昨天到今天,他简直已经把三观都快刷没了。
“长晴,其实男人都很污的”,宋楚颐并没有生气,反而波澜不惊的说:“对了,你的内衣昨晚又被罗本咬坏了”。
“你确定真的是罗本咬坏的吗,你昨天分明扯得很用力”,长晴恼火的叉腰,“你能不能有点担当,是自己做的就承认,干嘛总把责任推给一条狗”。
宋楚颐:“……”。
他头疼的竟深深的无言以对。
“我去吃早餐了”,宋楚颐往餐桌上走,走了几步,他回头:“我忘了说,下次你可别叫我大晚上去买夜宵了,昨天,我买回来,你睡得跟死猪一样”。
“你才死猪”,长晴跺脚,“你骂我死猪,你是我老公,你就是死公猪”。
宋楚颐头疼的压压眉心,真够幼稚的。
……。
餐厅里,宋楚颐吃了一个三明治,长晴才慢吞吞的来到餐桌边,她刚洗完脸,脸蛋滋润的白里透红,身上的肌肤让他想到了手里刚剥完壳的一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