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高盛香江公司的操作室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操作台上,却没有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图表和数据,以及来回穿梭的工作人员,不时把最新的数据填补上,每一刻都牵动着室内每个人的神经。
马丁在操作室里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不停地走来走去,脚步杂乱而急促。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焦虑。他的领带已经被扯得歪歪斜斜,衬衫的领口也被汗水浸湿。
闫俊华坐在一旁,他试图用一种看似镇定的方式来掩饰内心的紧张。他手中拿着一支笔,在纸上不断地画着无意义的线条,那些线条歪歪扭扭,就像他此刻纠结的心情。
他的眼睛不时地瞟向马丁,又看看恩里克,然后迅速地移回纸张上,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恩里克则坐在操作台前,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眉头紧锁,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
时不时地观察着记录数据的本子,偶尔会向高盛香江的工作人员低声询问各地区汇市的开盘情况,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打破这紧张的气氛。
而我们的贾老板,正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其实,他根本睡不着,只是在假装睡着来稳定团队的情绪。
他的身体看似放松地靠在椅子上,但他的手指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
他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我不能慌,我要是一惊一乍的,整个团队的信心都会受到打击。”
从早上八点东京汇市开盘开始,整个汇市就像是一潭看似平静的湖水。
九点香江汇市开盘,九点半新加坡汇市开盘,日元的动向都比较平稳。
虽然周五纽约市场有一波做空,但今天刚开始有人做空日元时,很快又恢复到了当天的均值。
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让人感觉一种无形的压抑。
马丁看着工作人员送来的数据,用沙哑的声音焦急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做空日元的动能不足啊,大家都在观望,都在等纽约外汇市场的动作。”
闫俊华也抬起头,看着面板,附和道:“是啊,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的计划会不会出问题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但仔细看,却发现他的嘴角有些抽搐,好像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
恩里克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先别急,这是正常现象。大家都在等信号,我们要沉住气。”
他的声音虽然很平静,却总是端起咖啡杯又放下,难掩内心的紧张。
下午三点半,东京汇市开始收市,这一天的表现波澜不惊。
通过高盛公司的内部消息,他们得知大量资金已经开始进入汇市,只不过这些资金没有表现出做空还是做多的倾向,只是静静地把资金存入到汇市之中,就像一群隐藏在暗处的猎手,在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丁和闫俊华变得更加紧张。
马丁的脚步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闫俊华则又开始在纸上乱画起来,纸张都被他划破了几处。
恩里克一边等待消息,一边给大漂亮国那边打着电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问道:“喂,那边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新的消息?”
早餐,几个人没怎么吃东西,午饭更是忘记了吃东西,晚饭时间也悄然来临,却更没人提出要吃饭。
直到晚上七点钟,贾禛才感觉有点饿了,他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仿佛刚刚睡醒的样子。
他看了看周围紧张的同伴,轻声说:“我有点饿了,闫俊华,陪我出去买点吃的。”
闫俊华抬起头,有些犹豫地问道:“贾先生,这个时候出去合适吗?”
贾禛笑了笑,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轻松的说道::“没事的,出去透透气也好。”
于是,闫俊华准备开着车,和贾禛一起前往庙街,准备给团队买些食物。
高盛香江公司门口只剩下两位记者蹲守,看到贾禛他们出来,他们望而却步。
其中一个记者小声对另一个说道:“怎么又是这个光头,就不能出来掌握这件事的人吗?”
“我刚才听说,这次做空行动的组织者是大漂亮国纽约的一个大家族成员,也只有这些大家族成员才能干出这种事。”另一个记者赶快道。
到了庙街,这里热闹非凡,各种摊位和店铺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
贾禛和闫俊华走到一家档口,点了一大堆食物,准备打包带回去。
这时,一个站街女走上前来搭讪。她穿着一身略显暴露的衣服,化着浓妆,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站街女操着一口不流利的粤语说道:“先生,要不要玩玩呀?”
本来贾禛不会回应,但听这女人说话的语调有点像是沪语,于是便用沪语问道:“你是偷渡来香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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