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说,苏皇去找粟颜索要专利时,那可是趾高气扬的。
甚至粟颜,都被她狠狠讽刺了几句,就别提心里多委屈了。
”
只要她不是听楼小楼说的,崔向东就放心了。
想到小粟姐因此受委屈后,他心里有些堵,闷声说:“嗯,白白的送给她了。
”
秦袭人问:“为什么要送给她?”
崔向东反问:“我能不说吗?”
秦袭人回答:“不行。
”
崔向东只好说:“我有个不能对任何人说的把柄,攥在了她手里。
”
秦袭人问:“这个把柄,不能告诉我?”
崔向东举手对着天:“不能。
要不然我就遭雷劈。
”
秦袭人又问:“可你这次满足了她,就不怕她用同样的事,来要挟你吗?”
“她不会的。
”
崔向东随口说:“如果她敢,我就弄死她。
”
秦袭人泡面的动作停顿,抬头看向了他。
隔壁的红裙女人,猛地哆嗦了下。
紧接着,就有尿骚的味道,缓缓的升起。
“什么味儿?”
崔向东嗅了下鼻子后,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种话,赶紧讪笑:“小姑姑,我就是开玩笑,您老人家可千万别当真。
”
“你不是在开玩笑。
”
秦袭人盯着他的眼睛,缓缓的说:“我能看得出,你刚才说那句话时,是发自你的本心。
”
崔向东嘴巴动了动,没有再狡辩。
秦袭人皱眉:“她究竟攥住了你什么把柄,让你不惜对她心存,这么决绝的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