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还说了些别的什么没有啊?”
罗通一脸紧张地看着程处默,似乎生怕自已在睡梦中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秘密。
然而,程处默却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回答道:
“哎呀,我也没太听清,大概也就是这些吧。”
程处默说完,罗通像是放下了心头大石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着,他转头看了看周围那些依然沉浸在梦乡中的同伴们,然后又将目光重新投向了程处默,疑惑地问道:
“我说你这家伙,怎么会醒得如此之早啊?”
程处默苦笑着指了指自已那高高肿起的脸颊,无奈地抱怨道:
“还不是因为你们,现在我的脸疼得厉害,根本就没法睡!”
罗通看着程处默肿起来的脸,一阵的好笑,这时候的程处默就像是忍着神龟一样的脸,实在是太搞笑了。
“行了,我这有金疮药。你用一下,要不是你,咱们也不用风餐露宿了。”
程处默不敢说话,接过了罗通扔过来的药丸一个人跑去边上去涂抹。
罗通没理会程处默,看了看竹楼发现还没动静。
“沈炼,去城里弄些早膳,我想王老也应该醒了。”
……
“青松,他们还在外面?”
书童青松点了点头。
“先生,刚刚越国公罗通还送来了早食,您要不要吃点东西?”
王栋看了眼窗外。
“嗯,罗通都送来了什么?”
青松搀扶着王栋来到大堂。
“先生您看,除了有白粥,小菜,还有这壶温酒,这越国公可是还在外面吃干粮呢。”
王栋手中动作一顿。
“呵呵呵,这小子诚意还真是摆的很足啊。青松,稍后你就去请他进来吧。”
青松也是一愣。
“先生您不生气了?”
王栋微笑摇头。
“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我就是借此发挥,试一试这位越国公的心性与诚意。”
青松明白了,感情昨天自已着急成那个样子,自已家老头子居然是装的。
“那我一会就过去。”
除了程处默,所有人都端坐在了竹楼与王栋对立而坐。
程处默因为昨日的事,被秦怀玉等人强制性的给留在了竹楼外看守马匹。
“先生,罗通罗伯庸,恳请先生出山,执掌皇家学院。”
王栋面对罗通的行礼不为所动,反而开口问道。
“罗通?伯庸?你这表字谁给你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