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在石凳上坐下后,才又打破了沉默。
“你前几天的样子,都让我以为你把我都忘了。”
-“有么?”
“怎么没有,每次坐你旁边,你都非要挪到我对面坐着。
我还以为你嫌弃我。”
-“咱们都长大了,坐一起不合适。”
“什么?”
-“没什么。”
“良哥,你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你该不会对小女娃就是‘她还小,所以怎么都合适。’吧?”
“当年先生说你不懂礼数,没想到你现在成先生的样子了。
咱们还得讲个‘食不连器、坐不连席’是不是?”
-“。。。。。。”
我虽然也滥杀无辜过,但对于这些避讳却不自觉的接受了。
“行了我知道了,原来良哥心里都是这些东西。”
-“不是的,我。。。”
我越辩解着,燕就越开心。
我索性也不跟她说这个了。
-“穗儿还病着呢,咱们就不要在这说笑了吧。”
“这有什么关系?
她病她的,咱们聊咱们的。”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别被她以为咱们背着她说话。”
“你什么时候能这么关心关心我啊。”
“而且我也觉得她这个病好不了了。”
-“为什么?”
“爷爷说的。”
-“好不了了?”
“对啊,好不了了,爷爷说他见过的,得这种病的,就没有好的。
若是命好,倒是也能长寿。”
-“什么时候说的?”
“爷爷今天专门给我说的。
你知道就好了,别乱跟穗儿说。”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爷爷都不知道,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的命已经很好了,他们没要穗儿,你却愿意要。”
-“他们要的话会怎么样?”
“就任劳任怨啊,我觉得穗儿她肯定扛不住,他们要的话穗儿更完了。”
“所以啊,也别太在意她了,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我又想起了我之前救的人,之前把能做多少叫做: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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