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堂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柳和业,心里正在天人交战,若是知道他心里面的想法,估计这个时候的刘玉堂应该会有崩溃的感觉吧?这特么都是什么?他刘玉堂再不堪,也不会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啊。
当然占小便宜这种事情,他还是会去做的。
刘玉堂深吸一口气,抬起腿坐到了柳和业的小屁股上面了,虽然说他竭尽全力收缩自己所用出的力量,保证柳和业不会承受太重的重量,但是两个人隔着衣服相接触的时候,柳和业还是小声叫了一下,“哎哟,我快被你这个又蠢又胖的家伙压死了。”
“稍稍忍耐一段时间,一段时间以后就好了。”刘玉堂觉得有点尴尬,于是就伸手摸了一下脑袋,这个通过按摩治病的办法,必须要找到治病的位置,不然手法正确了,位置有所偏差,也没有办法发挥出相应的作用。
因此说要坐到柳和业身上这个决定,到真不是他有意为之,一句话,他完全是无辜的。
“快点伸手摸啊。”等了好久始终没有等来刘玉堂的手掌,柳和业没好气地催促两下,不过话音刚刚落下来没有多长时间,柳和业立即就后悔了,这个女人怎么就跟饥渴了好长一段时间一样?
点了一下头,刘玉堂把两只手放在了柳和业后脑勺的鼓包上面,伸手连续抚摸两下,疼痛之中带着一丝舒爽的感觉,让柳和业忍不住哼哼了起来。
刘玉堂稍微按了几下,柳和业就叫了起来,若只是这样,当真没有什么,可问题是,她叫得很撩人,他听了一下,马上就有了那种想法,心里面忍不住想,这个女人的爽点实在是太低了吧?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刘玉堂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个民间歌手组合所唱的一首歌,其中有这样一句歌词,在你的身上自由地飞翔……
刘玉堂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记错,不过从感觉上来看应该是没有错,此时此刻的他,就觉得自己像一只小鸟,在柳和业身上自由飞扬。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刘玉堂的手一直在柳和业的翩翩秀发之中游走,下半身死死压住柳和业的小屁屁,不让柳和业有半分挣扎的可能,若有人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定会误会,因为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暧昧了,让人根本没有办法直视。
几分钟以后,刘玉堂把手收了回来,他看到这里,用很小的声音问道,“你试试看,看看能不能自由活动了。”
“这样就行了?”柳和业差不多是直接把话说了出来,感受着那差不多已经失去温度的手掌,柳和业突然之间把身体转了过来,根本没有觉得自己说的那么一番话,到底有什么不对劲。
“看你现在这样子,你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刘玉堂听到这里,慢慢从柳和业身体上坐起来,坐起来的时候,手掌却不怎么老实,而是在柳和业的小屁屁上面拍了两下。
“啪……”
清脆的巴掌刚刚落下,小屁屁随之不停起伏,软绵绵的,看上去弹性十足,刘玉堂看到这里,马上就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抬起手,又给来了那么一巴掌。
“你在做什么?”柳和业看到这里,迅速坐了起来把本来就特别短的睡裙,直接往下拉了拉,“没事你打我屁股干嘛,都快把我疼死了。”
“我把你治好,怎么能不要点好处呢?如果一点好处都不要,那也太亏了。”刘玉堂动脑筋想了想,紧接着想了这么一个理由。
“哦。”本来打算接受柳和业一通臭骂的刘玉堂,突然碰上温柔如水的柳和业,一时之间还真是无比困惑,心想这个家伙完全不知道危险两个字怎么写的啊。
“行了,睡觉吧。”美妙的晚上,却有两个小时白白浪费掉了,这让一向珍惜时间的刘玉堂,感觉很是不爽。
关上房门以后,柳和业马上从沙发上面站起来,她二话不说冲到浴室里面,看了一下那条仍旧搭在架子上面的小内内,马上捂住了小脸,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哎哟,真是快羞死了。”
“哎,这个家伙只知道占我便宜,看到了公司以后,我会如何收拾你。”柳和业把小内内洗了以后,直接就晾了起来,忙完了所有该忙的事情,这个时候她才把目光放在刘玉堂的房间,咕哝着小嘴说了这么一番话。
至于刘玉堂,来到床上以后就睡着了,至于柳和业心里面在想什么,这个他并不在意……
第二天早上起来以后,刘玉堂直接离开了柳氏家族,出门以后他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紧接着就赶到了酒店里面。
来到张晓丽跟林淑涵所在的房间,刘玉堂敲了一下门,没有多长时间,门马上开了,看了一下打量了自己几眼紧接着就进去的张晓丽,身上的长头发垂落在柔滑的裙子上面,看上去要多么诱人就有多么诱人。
“表嫂,淑涵姐在哪?”进入房间以后,刘玉堂把目光投向大了床,看了一下除了床单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大床,忍不住问了几句。
张晓丽看了浴室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不过就算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个时候的他也明白了。
“昨天晚上的时候你打电话给黑子了吗?黑子跟你说了什么?”刘玉堂来到房间阳台上面,对正在找衣服的张晓丽问道。
“打了电话过去。”张晓丽听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一段时间以后,继续翻找起来,虽然说十分短暂,但是还是被刘玉堂注意到了。
“现在该怎么说?”看了一下张晓丽,发现她略微有些迟疑,不过刘玉堂,仍然还是追问了几句。
“他……”张晓丽听到这里,马上停下了手里面的动作,他来到大床旁边坐下,紧接着笑了笑,最后才说道,“他让我去新城区馨月茶楼跟他见面,我一直有些迟疑不知道是否应该过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晓丽有些烦躁,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刘玉堂的问题,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去,去了以后又要跟人家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