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所有事情都会顺利完成,结果没有想到中途的时候就出了问题,银针进入脑海一部分以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往里面推进了。
发现这个问题的人,还有刘玉堂,这个时候,他恨不得下床来帮助肖白药,只可惜,他的手臂还没有好根本不能用力,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说道,“平复心情,不要紧张,试着把银针往后面退半毫米,然后才进入。”
刘玉堂的指导,就好像一场及时雨,把本来无比慌乱的肖白药,重新拉到了正轨上面,等到银针深入指定位置以后,这才说道,“把银针扎到骨头里面果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记住啊,每两个连接点就要扎一次针,万万不能有所缺漏,明白吗?”刘玉堂真没有法子理会肖白药的感慨,马上就重复了一边自己说的话。
点了一下头,肖白药开始第二次扎针,第一次扎针没有什么经验,第二次扎针就好了很多。
看到这里,一旁的柳河心里面轻松了许多。
可以说能不能挽救柳胜强,就要看肖白药自己了。
接下来的十几针,刘玉堂的动作快了很多,这个时候他的动作虽称不上行云流水,但整体来说已经算好了,看到这里,刘玉堂忍不住轻轻点了一下头。
半个小时以后,肖白药把最后一根针插在了指定的地方,最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看向了站在身后的刘玉堂,“怎么样?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保持这样的状态等三个小时以后再来看结果,若是柳叔叔醒来,那么一切就好了。”刘玉堂说道,说完以后来到床上躺下。
过了一段时间外面走进来一个保镖,保镖看了看刘玉堂紧接着走到刘玉堂面前对刘玉堂说道:“刘大少爷,外面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自称是你嫂子。”
“那个人我认识,你快点让她进来。”刚刚躺下来没有多长时间的刘玉堂,马上又坐了起来,忍不住一阵苦笑,然后说道,“嫂子,你还真来了呀?”
“淑涵昨天晚上回到家里面的时候跟我说你手臂差不多被缝了三十多针,我能不过来看看吗?”张晓丽给了刘玉堂一个大大的白眼,紧接着又问了起来,“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你?”
“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这个我也不知道。”刘玉堂听到这里有些无奈,于是就轻轻摇了一下头,他现在正躺在病房里面,这些事情若李宗翰不愿意跟他说,那么,他也没有办法下手。
当然了,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表示刘玉堂内心深处没有任何想法,相反,他无时不刻不想把这些人挫骨扬灰。
来到县城满打满算也不过七天时间,认识的人除了李宗翰就是柳河了,若有人想要对刘玉堂动手,应该没有其他原因了。
要么就是跟柳氏家族结了大仇,以为刘玉堂对柳氏家族很重要,于是就想要干掉刘玉堂报复刘玉堂,只可惜刘玉堂对柳河没有太多了解,他到底有哪些仇人,刘玉堂也不知道,在没有了解到实际情况以前就暗自揣测,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李宗翰这个警察局局长,应该不用考虑在内,那么,就只剩下赵春香了,赵春香身边有一个不怕死的亡命之徒,这样的人在马路中间制造一起交通事故,企图杀害刘玉堂,并不是没有可能。
在没有找到凶手以前,刘玉堂不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张晓丽,生怕引发不必要的误会与担心。
第二次见到张晓丽,柳河依旧没有什么话好说,不过从刘玉堂的一言一行当中可以看得出来,张晓丽在刘玉堂心里面,拥有非同一般的重量,因此,他礼节性笑了笑,说道,“刘兄弟,张嫂,你们在这里慢慢聊,我跟肖神医出去走走。”
“嗯。”刘玉堂是一个特别聪明的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柳河的意思,他这样做,不过就是为了给刘玉堂跟张晓丽创造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伤口怎么样,还疼不疼?”张晓丽用很小的声音问道。
“过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不疼了,除了医院的治疗,我也自己给自己开了一些中药吃下,估计不需要多长时间,就可以把线拆掉了。”刘玉堂看了张晓丽一眼,紧接着说道,听到这里,张晓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现如今妈妈并没有在我们的身边因此你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啊,要不然的话妈妈又要伤心了。”张晓丽用很小的声音说道,也不知道她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刘玉堂听。
听到这里,刘玉堂轻轻点了一下头,可是过了没有多久,他脸上却露出了十分难看的表情,张晓丽看到这里,马上着急了起来,“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会变得这么难看?”
“我……这个……”刘玉堂说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有说到重点,看上去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想要去厕所解手。”见张晓丽表现得比自己还要着急,刘玉堂最终还是把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眨眼之间不只是刘玉堂,就连张晓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止如此,本来已经隐去的红霞,这个时候再次出现在了脸上,此刻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你的手臂根本就不能动吗?”张晓丽不敢去看柳玉堂的眼睛,只能用很小的声音说了这么一番话。
“嗯嗯。”刘玉堂听到这里轻轻点了一下头,紧接着像小朋友一样撒起娇来,“嫂子,要不然你带我去洗手间吧,憋了这么长时间,我真的已经憋不住了,你若是不愿意带我过去,那么我就只能继续憋着直到……”
“这样做……”张晓丽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刘玉堂说他的手臂不能动弹,也就是表明等下尿急的时候需要有人协助,如若不然的话,就有可能尿湿全身。
过去帮忙,张晓丽挺不好意思的,再者,也没有办法接受,不过若是让她到床上,跟刘玉堂做那种事情,张晓丽倒是觉得,这种事情并不是不能接受,说简单一点,能看不能吃对于她这种需求旺盛的女人就是一种折磨啊。
可若是随便找个理由拒绝,那好像也有些过分,毕竟解决生理需求,也是人的基本权利,总不能为了自己一个人,而让刘玉堂憋在裤子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