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世上无奈地总结出一条格言: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
药治不好的病人就是该死的病,没有成佛只因无缘。
无论五禽戏还是这种熊步行功都是自称体系,并非一个体系中的分支,况且以前每天必修一遍甚至多遍。
最近他事情太多,已经不是天天修炼,却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妥。
前两年不行,一天不练的话,白天就会感觉筋骨僵硬,血脉运行不畅,必须修炼一遍才能筋骨舒展血脉畅通。
他今天早上感觉又有需要修炼了,昨晚学了一个晚上的蒙文,真的有疲乏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已经很少出现了。
学习很苦很累啊,天底下最累的人就是莘莘学子了。看上去读书写字都不算累人,却是体力加脑力的双料重活。
修炼完毕后,况且全身轻松,站在那里,很有凌云壮志的感觉,好像自己只要再放松一点,身子就能悬空而起似的,这当然就是感觉,根本做不到。不过这种感觉很是美妙,他伫立那里,静静地体会着,享受着。
盐帮的动作很快,七天后,柳三更就来找况且,说是大龙头回信了。
两人还是到了那个酒店,随便要点酒菜。
“恭喜况大人,大龙头全部答应了您的要求。”柳三更拱手笑道。
“没什么可恭喜的,这就是笔买卖。”况且淡淡道。
“是,是,小人失言,老实说小人都没想到大龙头能答应您那些要求。而且大龙头还说了,如果大人有需要,大龙头可以亲自走一遭塞外,为大人保驾护航。”柳三更道。
“好吧,如果有需要,我会提出来。”况且还是平静地道。
他心里也是暗自惊讶,没想到盐帮的大龙头居然肯亲自陪同走一遭,这可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一旦事情暴露,盐帮在塞外的生意会遭到重大损失,人员伤亡也不会少了。
这位大龙头还真是位枭雄,敢赌、敢拼,看准机会不惜全盘押上,要么上天,要么入地。
他当年跟那个大龙头见过一面,没有很深的印象,现在也不知盐帮的大龙头还是不是当年那位,这些事他没问。
如果盐帮的大龙头能亲自出面给他当向导,事情就又多了几分把握,大龙头可以任意调用盐帮在塞外的人员,这就增加了许多便利。
不过他暂时还不想这样,如同他所说,这就是一笔买卖,这次他是负债,将来要还的。
他跟盐帮的协议是以后给盐帮一条安全的通商路线,盐帮会交一笔不菲的过路费。他此次去塞外不过是为皇上出公差,将来收的过路费可是要收入他自己的腰包。他可不会为了皇上的事损害自己的利益。
他没有忠君思想,却爱国,这也是一个人最起码应该具有的良知,爱国家、爱民族,爱自己的同胞,如果没有这些最基本的良知,真就禽兽不如了。
他此番坚持要去塞外,就是想弄到确凿的情报,然后朝廷可以调集重兵把守鞑靼会重兵进攻的关隘,只要边关不会被攻破,百姓就不会遭殃。他是为了那些百姓在拼命,而不是为皇上和朝廷。
如果只是为了皇上,他真的就会像张居正教他的那样,随便派些人进去,不管能不能弄到情报,都可以交差,毕竟朝廷派出许多人,不但没有任何收获,去的人都失踪了。
“这是几张路线图,这是我们的人分布的主要据点,还有一些联系人的名字。”柳三更珍而重之地拿出几张纸,比划着给况且看。
况且接过后看了一遍,他把地图收下,然后把记载名字的纸张当着柳三更的面烧掉,他已经完全记住了。
“贵帮能拿出这些资源,足见真心诚意,在下领情了。”况且抱拳道。
柳三更心生感激,路线图即便将来暴露,也没人知道是出自盐帮之手,但如果那些名单暴露,盐帮自然就会被牵扯进去,名单上的人不用说一个都别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