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肩并肩躺着,陆鸱吻起身,“我去喝水。”
“嗯。”
陆鸱吻甫坐起来,男人将她往下头一拉,他贴在她嘴上,“喝水。”
女人闭着嘴,“无聊。”
萧九龄覆在她身上,“你刚刚不是说口渴吗?”
“流氓!”
萧九龄笑,他解开女人的睡衣扣子,“你是流氓,你睡了我。”
“不要脸。”
萧九龄贴在女人耳边,嘴唇湿热,“要脸有什么用,要脸也睡不了你。”
“滚开。”
男人扯下女人的衣服,两人肌肤相印,“滚不开了,以后都滚不开了。”
客厅里开着昏黄的小灯,萧九龄将女人搂在怀里,男人略微喘气,女人背上出了薄汗,萧九龄将陆鸱吻一扯,“换个姿势。”
女人头发长得很,贴在背上,见她半天不动,萧九龄笑,“懒鬼,还是我来。”
两人都不动了,萧九龄摸女人的背,“鸱吻,我想你了。”
陆鸱吻缩在男人怀里,“有点挤。”
“明天换张床。”
陆鸱吻闭上眼睛,呼吸均匀。
男人捏她的手,“戒指呢?”
“什么戒指?”
“你和二哥的对戒。”
女人转了个身,“是惠卿要,还是你要?”
“越活越回去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蠢。”
“蠢人才会爱你,聪明人都会选择惠卿。”
萧九龄捏女人的鼻子,“这是你的真心话?”
“假的。”
“真话是什么?”
“我只爱你。”
萧九龄吻女人眉间,“再说一遍。”
“你聋了?”
“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萧九龄,我只爱你,千千万万遍。”
外头的雪下大了,一坨一坨从树上砸下来,咣一声,砸在雪夜阳台的窗沿上,裂成窗花,照亮窗上遥遥春景。
萧九龄靠在女人肩头,“陆小姐,我们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