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要提醒,却发现众人皆不说话。也只好退下去,静观其变!
南宫盈上前一步,说道:“父皇,女儿已经将鹿送过来了,”
帝君满意地点点头:“七女好孝心……来人,让人当场取血,朕要服之!”
南宫盈笑吟吟地说道:“此鹿甚是难得,只要一日取血半碗,连服七日,必定痊愈!”
帝君又点点头:“嗯!”
南宫盈让人就地取血,那马发出又一声悲嘶。
站在中间的侍郎齐七终于忍不住了:“陛下,这哪里是鹿啊……这明明就是马呀!”
这是马?
一侧的几个大臣跟着说道:“陛下,想必七公主年幼,所以鹿和马分不清楚,所以,就牵了匹马过来,当成了鹿了!”
帝君冷笑一声:“七公主看不到,难不成朕还不认得这是马,还是鹿不成……你们几个,生怕我饮血痊愈,所以,专门挡我不成?”
几人一听,齐齐跪下:“陛下,臣等不敢!”
帝君猛地一拍桌子:“什么叫不敢……我看你们几个,就是诚心的……明明御医说了,只能服鹿血,若是牛马之血,就会让朕恶化,你们几个,却专门在这里捣乱蛮缠,不是心怀叵测,又是什么?”
几个大臣一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陛下,不可,万万不可呀!”
这时,马血已经取了出来!
眼看着,就要奉给帝君。
站在前头的吕一见了,连忙跪倒在地:“陛下,臣有几句话,想问七公主!”
帝君怒气稍敛,冷冷说道:“要问什么,你问!”
吕一抹着冷汗,来到南宫盈的面前:“七公主,您说这上鹿?”
南宫盈认真地点点头:“是的呀,这就是鹿呀,是刚刚从山里抓回来的!”
吕一一听,汗水就流了脸颊!
看来,这是有人欺负七公主年幼,又没见过世面,所以,才诓骗来了?
吕一又问:“那七公主,鹿生角,马生鬈,请问,这角在哪里?”
南宫盈一脸无辜地说道:“今天早上,刚刚锯了呀!”
吕一一听,差点儿被噎到了:“今天早上锯……的?”
南宫盈点点头。
吕一啼笑皆非地说道:“锯下去的角在哪里?那伤口又在哪里?”
“谁说锯鹿角一定有伤口啊……”
南宫盈不耐烦了:“吕大人,父皇病重,我心急如焚,好不容易寻来鹿血,您却说服用不得……这是不希望父皇好起来的样子?”
吕一一听,这罪名可提不起呀。
他赶紧摇头:“七公主明鉴,臣等绝对不敢生出此等心思!”
帝君一死,权力更迭。到了那时,他们这些前朝臣子,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呢?
就因为这个,即便近年来帝君行事荒唐,他们也是忍着,小心翼翼地伺候,不敢生出半点儿疑心!
可而今,这七公主一句话,就将罪名给定了,吕一心里叫苦不迭。
南宫盈小脸一板,说道:“哼哼……不敢?我看你们敢得很呀……要不的话,为什么贵妃娘娘失踪,你们一个一个的,奉旨寻找,可是直到现在,却连半点踪影都没有呢?”
这句话一出,大家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