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三日的凌晨五点,天中市这地界,天还黑黢黢的,大街上冷冷清清,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就在这时候,在那寂静的路边,站着一名头戴鸭舌帽的男子。这男子像个木桩子似的,直挺挺地杵在那儿,眼睛死死地盯着马路的方向,不知道在等啥。
突然,一辆出租车晃晃悠悠地开了过来。这男子就跟看见救命稻草似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手挥舞得跟拨浪鼓似的,急切地示意出租车停车。
那出租车缓缓停稳,可这男子的举动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没像正常人那样麻溜地上车,而是“嗖”地一下,迅速拉开后座车门,紧接着转身,像只疯了的兔子,朝着路边的一棵大树冲了过去。
这一幕,正好被附近的监控摄像头给拍了个正着。可惜啊,那监控摄像头就跟个老花眼似的,再加上夜色深沉,只能模模糊糊地瞧见男子在树后弯下了腰,身影一晃就没了。
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嘿,惊人的事儿发生了!那男子从树后艰难地抱出一个人来。
被抱的这人,身形瘦高,穿着浅色上衣和深色裤子。可他整个人软绵绵的,像滩烂泥似的,倚在抱他的男子怀里,四肢无力地耷拉着,就跟个没了魂儿的木偶似的。
抱人的男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人塞进出租车后座,自己也麻溜地上了车,随后出租车“嗖”地一下,像离弦的箭一样疾驰而去。
各位看官,您说这事儿怪不怪?这两人到底是咋回事儿呢?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咱们把时间倒回到十二小时前,也就是十二月十二日的晚上。
天中市公安局的电话突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值班警察赶紧接起电话,就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慌张的声音:“警察同志,我是出租车司机张峰啊,我跟你们说,我这车上发现了一块血迹,可吓人了!”
警察一听,那神经“噌”地一下就绷紧了,赶紧问道:“你先别慌,慢慢说,这血迹是咋回事儿?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张峰喘着粗气说:“我今晚拉了两个客人,其中一个被另一个抱上车的,看着就不对劲。我刚刚打扫车子准备交班呢,发现昨晚后座上有一块硬币大小的血迹,就在那个被抱上车的男子坐过的地方。”
警察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事儿怕是不简单呐,赶忙说道:“你别乱动现场,我们马上派人去过去找你。”
挂了电话,江阳接到消息后迅速行动,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张峰。
张峰一见到江阳,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昨晚的事儿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警察同志,那两个人上车的时候就怪得很呐。被抱上车的那个男子,手脚软塌塌的,一路上跟死人似的,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另一个戴帽子的男子就说他喝醉了,可我咋看都不像啊。而且啊,离下车的时候,那戴帽子的男子还多给了我一百元呢。”
江阳听了,点了点头,根据张峰提供的线索,迅速调取了案发地周边的监控视频。
侦查们一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逐帧分析着监控画面。嘿,还真让他们发现了一些关键线索。
在凌晨四点四十七分的监控画面里,出现了两名可疑男子。从身形和衣着判断,正是坐上出租车的那两人。
只见被抱上车的男子脑袋低垂,双手无力地耷拉着,整个人趴在戴帽男子的背上,那模样虚弱得很。而头戴帽子的男子呢,在行进中那是高度警觉,眼睛跟探照灯似的,不时地环顾四周,就像做贼心虚似的。
随后,戴帽男子把昏迷的男子背到了一棵大树下。可由于监控摄像头角度有限,根本看不清他在树下到底干了些啥。
没过一会儿,他又背着男子出现了,这时候男子的一只脚拖在地上,看得出来,戴帽男子背负得十分沉重。
在路边稍微停留了一会儿,戴帽男子竟然又折返回到树下。可能是实在累得不行了,体力透支,他直接把男子放在了地上。
就在男子身体触地的那一刻,原本无力垂下的双手迅速滑落,脑袋也一下子伸到了马路边缘。这可把戴帽男子给吓坏了,他急忙上前,双手在男子脸部慌乱地摸索着,眼神里满是紧张与不安。同时,他还不时地抬头留意周围环境,那模样,生怕被人发现啥异常。
江阳反复查看监控录像,越看越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被抱上车的男子,那状态根本不像是喝醉了,很有可能是陷入了深度昏迷,甚至更严重的情况。
江阳和身边的侦查员们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两名男子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为啥会在凌晨的街头上演这么诡异的一幕呢?
于是,江阳安排人开始对周边环境展开深入排查。
嘿,还真让他们在附近的金立宾馆找到了重要线索。
警方来到金立宾馆,跟宾馆工作人员说明了来意,工作人员赶忙调出了宾馆二楼走廊的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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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可不得了!在凌晨四点三十四分左右,监控画面里出现了那个戴帽男子,他从走廊拐角走了出来,背上还背着一个人。
仔细一看,被背的男子状态和马路上看到的一模一样,脑袋深埋在戴帽男子肩上,双手无力下垂,一点反应都没有。
通过宾馆服务员的辨认,得知被背的男子是入住八二幺幺房间的黄文,今年四十三岁,来自天中市上华县,在天中经营着一家钢材加工厂。
江阳接着查看了十二日晚上十一点多黄文入住宾馆时的监控画面。画面里,黄文虽然看起来喝了不少酒,但还能自己说话、走路,和几个小时后被背出宾馆时的状态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