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表现得和任何人都不同,对我和小澈好得无法形容。总是温柔细语,呵护备至。
甚至还主动提出愿意替我照顾小澈,而且以后我们就算在一起,也不打算再要孩子了,就拿小澈当我们亲身孩子那样疼。
坦白而言,自从幼年经历了那次可怕的噩梦之后,我对于男女之事从未去考虑过。
之前我也一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结婚。
可是现在……
没有恋爱过,对女性知之甚少的我,就那么怀着满心的希望,匆匆和她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我也按着她的要求,搬去了另一幢新买的别墅里。
我想着,就算我不爱她,只要我待她温柔一些,体贴一点,再多一些关切,她也终究会真的对小澈好的。
表面上看,她也确实是这样。
我就那么放放心心的把小澈交给了他,在父亲的公司安心打拼了起来。
每每我回到家,看到的都是嫣然把孩子哄得乖乖入睡的景象,我也一直把那当做全部。
为此,我越发的对嫣然好。
只是……
那一方面,我终究是力不从心。
时间久了,即便嫣然还是一样温柔细语,笑脸盈盈。可我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了。
暗自去医院做了检查之后,医生告诉我生理上是没问题的,所以症结应该出在了心理上。
我又接连去了几家,甚至国外的,得到的回复大同小异。
我也努力过,试着逼迫自己去做到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
可是过往的经历总是形如鬼魅,一到那个时候,就悄然来袭,弄得我苦不堪言。
到了最后,挫败如我,干脆的提出了和嫣然分房睡。
她沉默了一阵子之后,欣然的答应了。
我本以为,那方面不行,用其他方面的是可以弥补的。所以越是这样,就越是对她好。她也始终对我笑容可亲。
我傻傻的认为自己幸运的遇到了一个愿意包容不完整的自己的女人,却不知道,就如同我戴着面具对她一样,她同样戴着面具对我。
小澈将近三岁的时候,还是无法像其他同龄孩子那样完整的说出哪怕一个句子,而且眼里时常流露出一种让人心疼的惧怕或是呆滞。
不明所以的我,当然第一时间就找来嫣然一起商量,说这孩子是不是受了傻帽惊吓或者委屈。
嫣然只是笑笑,说我太多疑了,孩子她每天那么带着,怎么可能让他受委屈呢?我要是不相信她的话,大可以查查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呀。
还说在心底里,她早拿这个孩子当我们的孩子了,怎么舍得打。
我淡淡的笑着,默默的点了点头。
私底下我确实查过小澈的身上。而且平时里我们也经常一起洗澡的,如果有伤,我一定能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