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张二伟早就在五年前搬离了这里。
那个所谓“张二伟”的家也是他租的,看来他的老婆和孩子可能也是他雇的“演员”。
他装的太好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
我们在他家的时候都是半夜才出去,根本没有接触过其他村民,不然应该早就会识破他的诡计的。
根据我的描述,他们画了一幅“张二伟”画像。
我满意的点点头,可是没有身份信息,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警察帮我联系了我的父母,我妈在电话里一听我的声音就大哭起来:“你这孩子这三年死哪去了,你快回来吧!你奶奶没了”
三年?奶奶没了?
我怎么听不懂了,我的眼睛瞟到桌子上的日历,我仔细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询问旁边的警察:“警察同志,现在是几几年?”
“现在是2007年7月21日,哦对了,这个笔录我想再跟你确认一下。
你确定你是被这个假的张二伟陷害,然后被困在哀牢山三年多吧。
你在给我详细写一下你在山上是怎么生活的,我这边直接就立案了。”
晴天霹雳。
案子是立下了,但是我被送到了当地的精神病康复中心接受治疗。
我在警察局大吵大闹,我说我就在哀牢山待了20多天怎么就变成了三年。
我还扯着警察的领子把他拽到镜子前让他看,如果我真的在山上待了三年我怎么可能头发指甲都没有变长,我依旧是三年前的样子。
“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要告你袭警了!”旁边的警察冲过来直接把我按在地上。
我被关在精神病院的第三天,我二姐陪着我妈从北京赶过来探视我。
我妈拉着我的手一直哭:“我的老小子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你别吓妈妈啊……”
我穿着病号服,目光呆滞的任由我妈和我姐抱着。
我感觉我没病,我就是有点想不开,毕竟我这20多天经历的事情如果放在一个心理素质差点的人身上,直接应该就疯了。
我有时怀疑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是不是真实的世界,我想不开。
从知道现在已经是三年后开始,我的大脑就一直在不停的回忆不停的思考。
我妈和警察局还有康复中心一直在周旋,她说就算治,也要回北京治,她一刻也不想让我待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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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和我妈还有我二姐一起回到了北京。
我的奶奶因为爬上房的梯子,不小心摔断了腿,送去医院不久后就查出了肺癌晚期。
人呐,就是这样,好模样的不知道自己有病还能多活几年,一旦查出来什么病了,心里总是惦记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