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湖采花大盗,鬼盗。小娘子这帕子真香,可否送我?”
“这张不行。”
“哦?为何这张不行?难不成其他香帕便可?”
鬼盗手中的帕子有华烟的花魁标记,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帕子的出处,对华烟的名声不利。
“还给我,我可以给你其他帕子。”
“我可是采花大盗呢?难不成只要你的帕子?”
鬼盗凑近华烟,“我要的是你的人。”
说完,鬼盗就强硬地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不要,走开!救命啊!”
华烟含着眼泪挣扎,鬼盗停手。
“是我失礼了。”
他沉声说完,呼吸变粗,拿着华烟的香帕就跳窗离开。
听到动静的西阁妈妈带人闯进来,见到华烟躺在床上,姿势不雅,忙上前用被子裹住她。
“我可怜的姑娘诶,这是怎么了?”
“妈妈……”
华烟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众人垂怜,在场的人都不敢大声说话,怕刺激了她。
“别害怕,告诉妈妈发生了何事?”
“我……有个人闯进来了。”
“什么?!”西阁妈妈愤怒了,她们西阁也不是毫无背景的花楼,怎能让人说闯就闯?
当即就加强了守卫,特别是华烟的屋子,除了服侍华烟的扶桑,门外还站了两个高大壮汉。
官府次日又接到西阁有歹人闯入的消息,派人来差,还是一无所获。
余堎从孟舒染那里得知华烟有难后,亲自挑选了手下给她送来,说是送来“看护西阁”的。
西阁妈妈感念他的好意,对于余堎的到来也没有阻拦。
“华烟姑娘?”余堎叩门。
“进来吧。”
余堎进屋,见华烟坐在床上,双眼通红,定是昨夜哭过了。
“我派人来保护你,之后不会有歹人闯进来的。”
“多谢嘉亲王好意,奴家没事。”
“在我面前你不必自称奴家。”余堎伸手想握她的手,伸出一半又放下了。
“好……”
华烟低垂着眉眼,让人十分怜爱。
“你安心养神,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