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知小儿,区区一条捆仙绳就能困住他夏里吗?
房间内,易白霜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华烟用剑架在方蝶舞脖子上。
“师父,她怎么在这儿?”
“易白霜,快跟你师父解释啊,这都是误会。”方蝶舞委屈地快哭出来,但华烟执剑很稳,她动也不敢动。
易白霜并没有急于让华烟撤剑,反而问方蝶舞,道:“你在我房间中做什么?”
“我见牢房里没有睡处,特地过来给你拿被褥。”
“我并没有劳烦师姐你做这些事。”
“可是……”方蝶舞话还没说完,华烟已经把剑放下了。
“滚。”
半夜扰人清梦,没打一顿就算她大度了。
“是是,我这就走。”方蝶舞夺门而逃,易白霜行礼赔罪。
“师父,是徒儿之错。”
“就在这待着,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去什么牢房?”华烟收剑入鞘,回床歇息。
“是。”
易白霜脸颊微红,待华烟气息轻缓平稳后才躺在凳子上入眠。
扑通——扑通——
心脏有些奇怪啊……
次日,华烟与众人一起用饭,易白霜专心替她夹菜,自己却没吃什么。
有弟子小心翼翼抬头瞧那师徒一眼,心里困惑:这倾烟峰的师徒关系有这么好吗?
“行了。”
华烟在倾烟峰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胃口,所以易白霜是知道她的饭量的,见她放下筷子,不禁问道:“师父不再用点?”
“吃你的。”
“是。”
听见这两人的对话,方蝶舞大气不敢出,心里有隐隐的猜测却无人诉说。
七长老为什么会在易白霜的房间里?
就算易白霜将自己的房间给七长老用,可今日这两人是从同一间屋子里出来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她不会多想。
想起琼极门的三千门规,方蝶舞不甘心地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饭。
饭后,华烟与易白霜一同去牢房,见夏里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坐在地上。
“他怎么这副德行?”易白霜问看守的弟子。
弟子回道:“昨夜夏里挣扎得厉害,我们本以为他会挣脱捆仙绳,结果捆仙绳借力打力,把他捆成了这副模样。”
华烟淡定如常,早就料到夏里会逃,区区一条捆仙绳自然不能束缚他,所以在捆仙绳上施以符咒,加重对他的束缚。
“安分些,不然就你昨晚对我不敬的话,你的脑袋已经不保了。”
易白霜没想到华烟昨晚听到了夏里的话,想必也是知道了他对夏里动手。
“师父,昨晚夏里对师父不敬,徒儿才会动手。”易白霜半跪请罪,看着华烟脚边的地面。
没说罚你,跪什么?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