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今天的酒怎么回事?怎么连我的酒里都加药了?”桑冉白一只手扶着床,另外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胸口。
怎么回事儿?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头痛欲裂,胸口感觉有块棉花堵在这里,浑身就像灌了铅一般。
“快,宝儿,烧一壶茶水给我灌下去,今晚这个机会定是不能错过!”
桑冉白用最后残留的意志,朝宝儿说道。
“夫人,你忍一下,我马上去烧水。”宝儿抬腿便往外跑去,心里慌的七三八下的。
不知过了多久,桑冉白迷迷糊糊的躺在床榻上,眼睛越来越重。
就在此时,卧室的门被重重地打开。
“宝儿,你来了吗?”
对方没有回应,好像有一堵人墙站在她的跟前,可她却如何都睁不开眼睛。
不是宝儿?
那会是谁?
桑冉白本就松软的身体,在酒精药物地作用下,显得异常地魅惑,还未等她问清楚是谁?
就听到衣物撕成碎片的声音··
她瞬间感受到身上的清凉,一只粗糙的大掌覆盖了上来,将她的浑圆紧紧的握着,拇指揉搓着。
“你要做什么···你是谁···”
“你再不走,我喊人了,这可是督军府··”
桑冉白现在连大声嘶喊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哑着声音企图吓走这个不速之客。
那人却风一般将身体压了下去,大掌从浑圆一直到腰间,慢慢的滑向了大腿间,一只手粗暴的撕开了旗袍的裙摆。
滚烫的唇印上了桑冉白软弱的嘴,声音嘶哑:“夫人,夫人··”
傅辞。
桑冉白屏息后仰,将腰身抵在床头,透过窗外的月光,她半睁着的双眸足以令她看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男人生的端立剑眉,眼眸幽邃深不见底,是一张冷峻神朗的面孔,但他的脸颊通红,青筋暴起。
浑身的气息却压得她遍体生寒,汗毛倒竖。
在医馆这些年,桑冉白甚至都不需要去把脉,这个男人喝了催情药。
他的手很烫,额上都是汗,唇色却殷红诡异。
该死··
桑冉白心中一阵惶恐,难道今天真的要将自己交代在这里了。
“咕咕”
“咕咕”
窗外猫头鹰叫了两声。
是阿嫂和六子。
“咕咕”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