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韵,你怎么这么贱?大师。。。。。。”
孙柘和顾砚尘是师兄弟,并且顾砚尘在月空山的时候他很是崇拜顾砚尘,所以纵使他已经离开了月空山这么多年,在心中依然把顾砚尘当成大师兄,脱口而出的也是以前的称呼。
说出口后,想起他如今跟月空山早已没了关系,又急忙改了口。
“顾砚尘厌恶你厌恶得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你为什么还要往他面前凑?你他娘的不犯贱能死吗?”
温乔韵身为自己的妻子,心里一直惦记着别的男人也就算了,现在还一再做这种让他面上无光的事情,所以孙柘这一巴掌打得比昨天还用力。
不但把温乔韵的脑瓜子打得嗡嗡的,嘴角也出血了。
“孙柘!”温乔韵缓和过来后,狠狠瞪着孙柘,一脸怒气,“你又打我,你是不是不想在月空山待了?!”
孙柘本来想着大过年的,打她一巴掌,让她脑子清醒一下得了,谁知她不但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还威胁他,刚下去一点的火气又“噌”的一下重新上来了,二话不说扬手又是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巴掌声才落,孙柘满是嘲讽和不屑的声音就接着响起:
“威胁我?你是不是没搞清楚咱俩现在是什么情况?”
“咱俩现在是你离不开我,不是我离不开你,是你离不开我,我敢离开月空山你爹娘敢让我离开吗?你又敢让我离开吗?”
这一巴掌孙哲打的比方才那巴掌还用力,温乔韵躲避不及时,脸上生生挨了一巴掌,人也被打翻在地,头上的发簪也飞出去了两支,头发散乱,看上去狼狈极了,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而孙哲的话也让她想起了之因为惹怒了孙柘,孙柘在她毒发的时候故意不帮他,就算是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他,他也不帮,一直到他自己也毒发忍受不了,他才和她交合解毒。
那种精神上的屈辱和身体上的折磨,她至今记忆深刻。
等等,孙柘毒发?
噢,对,他当初为了给她解毒,也服了合欢,他跟自己一样,也中了这毒啊。
她离不开他,可是他也离不开自己啊!
想到这里,温乔韵轻轻地笑了笑,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哼一声:
“孙柘,你是不是忘了你也中了合欢,你这辈子也离不开我。”
温乔韵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孙柘的心中积压许久的怒火直接被点燃,蹲下身子捏住她她的下巴,“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为了救你主动服下那破玩意儿,如果时间可以重来,老子救条狗也不会救你。”
说着顿了顿,目光又冰冷了几分,“我早就受够了你这个疯女人,与其每天被你恶心,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我敢死,你敢吗?”
孙柘的眼神和语气都不像是作假,加上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温乔韵对他也有些了解,知道他说得出就真的做得出,瞬间语塞。
“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