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专家的质疑不是没有道理,他认为一个做过***切除手术的人复发的可能性很大,就是癌细胞扩散,因为昨天给二十八床做了彩超照影,发现淋巴结有异样,貌似病变。在医学上像二十八床手术过的病人情况,癌细胞转移的可能性很大。这个初出茅庐的混小子竟然大言不惭说是小小的肝部硬结?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羽西径直朝病人走去,现在他的话泼出去了,覆水难收,如果不做好这个病例羽西是死定了,以后就别想在汉城这块土地上混了。
看来三十六枚银针是不够的,木婶的病灶部位好几处,很多穴道都必须打开,让其疏通。怎么办?中医研究室师傅倒是还有一套银针,可回去也需要好几小时的车程,来去花费的时间太多也耽误了木婶的最佳治疗时间。
羽西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口袋,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帮鬼木子给患者针灸时的银针还没给鬼木子,哈哈真的是天助我也!
羽西取出自己的三十六根银针放在桌面上,银针上特殊的琵琶鹭标志使苏苏眼前一亮,她学西医的虽然见过几次银针,但是没有看过羽西的这种银针,外形有琵琶鹭做标识,仔细端详明眼的人一看就清楚银针的琵琶鹭身上有取之不尽的药剂,设计独特既有审美价值,又有药用价值,真的是一举两得啊!
羽西的医术在渐渐的浮出水面,是金子总要发光的,只是时间问题。三十六根银针,长短不一,但都有琵琶鹭做记号,它们在进入木婶穴位后,安静的行使着自己的职责,因为木婶肝部淋巴胃部等几处都有病灶显示,羽西只能将鬼木子的四十八根银针排上了用场。
手法娴熟,下针的时候在场的人根本没看清他是如何把银针扎进穴位的,外行看热闹,大家就像在欣赏一个手工制作纽扣的工人,速度的完成纽扣的制作,简单麻溜快捷可以用这六个字来形容。
黄专家依旧是轻视的态度,在他看来处理西医的仪器设备,中医根本查不出患者得的是什么病,这小子张口就来有些浮夸,呵呵,反正没有我黄某啥事?我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还有很多认证在,量他也不能抵赖。
羽西事先声明过不许任何人打扰,在场得几个人都缄口不语,各揣心腹事。羽西的额头也渗出了汗滴,晶莹剔透但他冷峻的面孔,让在场的几个*侧目喜欢不一。
苏苏不失时机的用一枚手帕替羽西擦汗,那种专注的温柔使在场的男人醋意满满地,却不好说出口。一小时后,随着病人啊的一声苏醒,羽西轻轻地将银针收好,"病人已经醒了,可以了。"羽西说道。
在病床前熬得死的心都有了的木放看到老婆醒来了,兴奋地说,"老婆你终于醒了,这些天你吓死我了,迷迷糊糊睡了不醒,醒了不睡完全朦胧状态我整个人都被你吓得垮掉了,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木婶说,"我又住院了?豆豆哪去了?我就是嘴发干想喝水。"
苏苏急忙去倒了一杯凉开水,端过来凑在木婶嘴巴前,"喝吧木婶,我是苏苏你总不会把我也忘了?"
木婶狠狠喝了一大口水说,"哎呦!傻姑娘我忘了谁也不能把你忘了,苏苏你是我们家的贵人呢!"
所有了解木婶的人都吃了一惊,昨天住进医院的时候,她还神志不清说胡话喂东西也不吃,今天经过羽西那银针的作用居然大脑清醒思维也敏锐了。
尤其是黄专家他昨天亲自看过木婶的病历和病情,这肝硬化虽然是初期也是一种慢性病,西医疗法最快也得半年,没曾想这个小子只一个小时先把病人针灸苏醒了,真是朝他这个专家的脸上狠狠地抽了几耳光。"木婶,你可以下地走走了。"羽西波澜不惊地说道。
"嗯啊!羽西医生……你你你是说我老婆她能下地走路了是吗?"木放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闪着惊奇地眼睛问道。
"是的,木叔叔,从婶子目前的身体情况来看她不仅能下地走动,不出一个月她身上的各种病灶都将消失。不过,这期间不能少了对婶子中药的疗法。"
"哎呀妈呀!这是太意外太好了!羽西医生我先谢谢您对我老婆的救命之恩!"木放咕咚跪在地上。
"哎哎哎!木叔叔使不得使不得,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说治病救人是一个医生神圣的职责,没必要言谢,先扶着我婶子下地走几圈再说。"羽西将木放一把拉起来,木放也就没再客套,他也想看看老婆究竟好没好?是不是如羽西所说的那样,多少天腿脚都不好使的木婶能走路了?
木放将老婆放在床沿,鼓励她说:"老婆你试试看,勇敢地迈出第一步啊,有我在你身边不会摔跤的。"
木婶双脚落地慢慢地试着走出一小步,就那么一小步她就身子一歪差点跌倒,木放怀疑地看了羽西一眼,"羽西医生这是怎么回事?看样子还不能走啊?郁闷死个人。"
羽西说,"木婶一周多的时间躺在床上不下地走动,冷丁叫她下地走路肯定要适应一会儿,木叔啊,羽西不会哄你开心,来来来,继续走走?"羽西给木婶木叔加油,他清楚只要木婶走出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羽西的治疗后彻底成功。
"我就说嘛,病人体质较弱加上手术恢复的不理想按照西医的治疗方案也得半年才能下地走动,就评那几个银针好了病那还用医院干什么?干脆有病了都来扎银针得了?我不是对中医有偏见,实在在没看到中医疗法能治好癌症,呵呵,二十八床的患者和家属不是我没有提醒过你们,适得其反的治疗只能让病人难受最后衰竭死亡,与我不发生冲突。"
羽西淡然一笑,"黄专家您莫慌,我们有言在先的,出了事儿我兜着,呵呵你慌张什么?笑到最后笑得胜利。"
苏苏说,"羽西,你说木婶的这个情况还有办法吗??"
"嗯,是的,苏苏姐。病人因为长时间营养缺乏,睡眠不足导致大脑供血不足中区神经指挥不了双腿的行动指令,因此会造成体力不支行走困难,我再给下一排银针,木婶木叔你们别紧张,五分钟就结束了。"羽西说完,取出四枚银针在木婶的头部扎了下去,五分钟后取出银针,"好了,木婶木叔你们再时试试吧。"
这一次,木叔扶着木婶走出了第一步,又走了第二步,等木婶走到第十步的时候,羽西示意木叔松开搀扶木婶,让她自己走,越走越麻利,最后木婶大踏步走了起来,在场的人看呆了看直了,黄专家却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嘴里不停地念着,"这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我明明诊断的是淋巴结块,怀疑是癌变这小子几根银针就把这么严重的病治好了?我的天,日后还怎么在医学界混?完了完了把自己的饭碗砸了!
一向对中医持有偏见的黄专家被打脸的同时,也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名誉会被重重的毁在一名实习医生的手里,他暴怒地望着羽西,恨不得上去一下子结果了羽西的性命。
"嵩皋主任,你这弄的是什么事儿?啊?你这不是让我光腚推磨,转圈丢人吗?既然你们第一人民医院有这等能人还请我来干什么?说吧,你叫我这张老脸往哪放?我是不是该夹在裤裆里走出去!"
嵩皋主任也是脸上挂不住了,羽西一出现他就知道今天这场戏肯定砸牌子,果不其然,也怨苏苏明知道羽西有这个出风头的毛病,为什么不早点让羽西给木婶治好?到头来弄得黄专家和第一人民医院都很被动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