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叹了口气,无奈又茫然。
“不知道,好像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已经成了这里的居民。”
“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宋鹤眠喝掉一瓶体力药剂才开口。
“你们这里有车站吗?”
说起这个,苏木从口袋里取出地图摊在地上。
“这座山的方向明明可以通到外面,你们不能离开吗?”
老人垂下眼,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身上,照在那些岁月的沟壑上,隐隐透着些落寞。
“在村子和山之间,有一条很长很长的河,这条河只能用身体趟过去,我年纪大了已经没有力气通过了。”
“村里的年轻人曾经试过,只是他们只能到达河对岸的大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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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到那棵树下就会返回原点。”
如果是不可能的事情就不应该找他们来尝试。
苏木看着老者浑浊的双目,“这里以前来过像我们一样的人对吗?”
“嗯,没错。”
老人微微抬头看着屋内那盏昏黄的灯。
目光满是渴望和不甘像是想要透过那灯光找到回家的路。
“这里曾来过和你们一样没有身份卡的人。”
“那条对我们来说非常普通的河,对于没有身份卡的外地人来说竟像是危险的强酸一般。”
“只要下去就会死无全尸。”
“但有一个年轻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是可以在空中飞翔。”
“他越过那条河,走向了那我们永远无法到达的隧道。”
“当时我们就在对岸看着他,所有人都在欢呼。”
老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耷拉的眼皮用力撑起迸发出一抹异样的光。
“可是很快隧道里就传来了惨叫声。”
“这是我们这里唯一的路,如果你们想要离开,需要躲过监管者闯过隧道。”
老人又叹了口气,像是要将这些不甘都吐出去。
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有些无奈。
“我知道这非常难。”
“但你们愿意帮我送信,就算没有成功走出这里,我也愿意为你们提供食物和住处让你们在这里安家。”
老人的声音温和,他将这些失败的难过的过往娓娓道来,不知不觉间众人对这里有了初步的了解。
……
等老人离开。
大家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