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她男人太隐忍了。
“乖。”他奖励般地夸道。
她笑眯眯地问:“诶,那边卫生间,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猝不及防地,张江瑜整个耳根红了。
他匆匆忙忙地掀开被子,直径走进了卫生间。
还是第一次见……他耳朵红成这样。
欲擒故纵完的后果便是江袅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她可能天生属狮子。
好想就这么拉住他,压在床上咬他发红的圆润耳垂。
好想。
等张江瑜从卫生间出来,小姑娘已经抱着枕头重新合上了眼。
多半是装睡的。
为的是给足他面子。
于是,谁也没有再提大清早发生的事。
到了九点多,两人各自进卫生间洗漱。
窗帘被全部拉开,阳光静谧,白昼在冬雪的映衬下像洗过的一般,崭新发亮。
。
“咚——”
“这个点,死丫头肯定起来了!”芮惠芷又往铁门上狠狠踹了一脚。
边上的黄长亚仰头看了看二楼的房间,窗帘是拉开的状态。证明主人要么不在家,要么已经起来了对他们的到来视而不见,目前看来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喂,你手机再给我用用……”芮惠芷冲他高声道。
黄长亚皱了皱眉,心里火大得很,“芮惠芷,别试了,你又不是没用我的打过,就是不接。”
四十来岁的女人,整天只知道大呼小叫的。小。贱。人也是,居然让他们跑了个空门。
他也恼火地上前踢了踢铁门,做出结论:“没人。”
“死丫头大过年的能上哪去?”芮惠芷又回头看看周边无人的路,“现在翅膀硬了,还知道换门锁了。”
“那里是不是有个信箱?”黄长亚一边转身一边说道,待他站定发现右边空无一物。
“拆了,早拆了。”芮惠芷白眼一翻,“死丫头把我们当贼防呢!”
“东西是送不到她手上了,就放门口吧,从铁门……”
黄长亚的话还没说完,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接个电话。”
他说完就往边上走,芮惠芷不乐意了:“黄长亚,你什么时候接电话还要避着我了?”
黄长亚不耐地答:“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人已经走远了,芮惠芷一个人腹诽道。
她又看了看紧锁地大门,把手上地文件袋从铁门缝扔进去。
牛皮纸袋就掉在正中间,那处正好没有积雪,不怕被水弄湿。
过程不重要,只要结果是那个接过就成。
几分钟后,夫妇俩驱车离开,铁门口躺着两把作废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