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的冷言冷语,你天天睡雕刻室,真的受的了吗?”
谢烙不清不楚地说:“没事,没几个月就结束了。”
路泽翻了翻雕刻书,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酒吧面试了吗?”
“还没。”
“啊?”
谢烙淡淡地复述:“昨天我等了三个小时,人都没来,后来我走了,打算晚点来,可被事情耽误了,她还说我放她鸽子,约了今天下午见。”
路泽乐了,称赞道:“这老板挺有个性。”
“我只能祈求今天她能准时到。”
路泽咂舌:“你顺带问问能不能包住,这样你就不用天天翻墙跑这来睡了。”
谢烙解决了最后一口,喝了口水,回:“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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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知秋醒得很早,昨晚倒没有像往常一样,玩到清早回家,林夭为此还发出了疑问。
她清醒地说:“有个好奇的人,明天我得准时来。”
林夭脑子紧接着冒一句,又要开始玩弄别人的感情了?
乐知秋看她那样,就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反驳道:“不掺杂色心的好奇。”
林夭是不信的,一开始都没那想法,后期就不可能了。
乐知秋的精神气是比前两天好了不少,打扮了一番,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施粉黛,只简单地涂了水光唇釉。她长得人畜无害,化妆只会影响她的美貌。
下午的温度刚刚好,她挑了件白T与短裤,宽大的上衣遮住了短裤的边角,到大腿根,一套下半身消失的穿搭。
她在镜子前理了理,衣角掖了一边,满意后,拿上钥匙出了门。
她出门出得早,先去吃了饭,途中还不妨碍她撩拨一把服务员帅哥。
乐知秋掐着点来的,四点一到,她的身影正正好好出现在酒吧门口,墨镜往上一推,往谢烙的方向瞄了眼,没什么表情。
谢烙在她进门时就盯着她,甚至对视,也一脸平静。
乐知秋难得像个老板样,招了招他们过来,站成一排,问道:“最近怎么样?”
他们愣了一下,这么严肃的开会,挺稀奇的,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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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骄,你说。”
“……老板,我叫于侥。”几个人噗呲一笑。
乐知秋尴尬地低了低头,为自己的错误辩解:“谁叫你染个黄发。”
于侥:“……”
“最近还不错,就是投诉变多了。”说到这,脸上有了气,“就是那些经常来的大老板,挑酒挑人,这还不是最过分的,还想……”
“还想什么?”乐知秋大概猜到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