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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擒拿手文定擒匪党(第2页)

洪熙官曰:“源潭墟,我以前虽到过,但是走马看花,未知墟中有何利害人物,敢包庇清风道人者?”

马云山曰:“源潭墟在此地之对岸,在鸡乸山之西北角,贴近北江,三面背山,一面临水。洪师傅从此渡江,斜斜而下,远望星星灯火者,即源潭墟也。”

马云山言罢,从船窗伸手遥指东北方之对岸山中。洪熙官等,随其手所指之处遥望,果然对面江岸万山环绕之中,有百余人家,灯光点点,自人家中透出,相距约有十余里之远。

马云山曰:“源潭之下为洲心墟,源潭之上,则为黎洞,历来均为绿林出没之所。现在源潭墟称霸者,乃黎洞人黎大贵。此人现年已四十,生得身材高大,雄伟凶悍,生长山中,爬山越岭,其快如飞,擅使一把大铁扒,重五十斤,运用如飞。本是黎洞山中之猎户,后来投身绿林,纠集黎氏兄弟三四十人,将源潭墟之更练头目杀却,占据全墟,勒收税款,截劫行旅,已前后四年。在墟外山中,建筑葵棚十座,分布山上林中,以为巢穴。葵棚建筑颇为精美,丛林茂树,地势险要。与清风道人时有往来。今清风道人逃至源潭墟,必匿在黎大贵之葵棚内。洪师傅如想擒之,只有一计。”

洪熙官问何计?马云山曰:“黎大贵之爪牙,驻在墟中,遇有单身行旅,而有些油水者,必先将之杀却,始下手劫掠。洪师傅等武技高强,可派一人,伪作客商,进入墟内,黎大贵之爪牙见之,必然下手,洪师傅便可乘机擒之。黎大贵闻讯必来报仇,洪师傅即将之击倒,迫之将清风道人之行踪说出,妖道便可垂手就擒矣。”

洪熙官大赞其计,乃留马云山于货船内,饮酒直至天明。休息一会,用过早餐,洪熙官欲亲自前往,洪文定不想父亲冒险,自告奋勇,代父前往。洪熙官许之。洪文定乃向周人杰借夜战双刀使用,取一包袱,换过衣服,扮成一个客商模样,乘舟渡江,向源潭墟而来。洪熙官恐洪文定孤掌难鸣,再命胡亚彪、周人杰二人,远远随后接应。洪熙官、陆阿采、吴勇、郑涛等,则将货船撑至对岸,在源潭墟附近江畔停泊。

且说洪文定独自一人,佩着一对夜战双刀,背负一个黄包袱,独自一人踽踽独行,下午未刻,来到源潭墟内。源潭墟三面环山,群峰环绕,墟中百余商户,只有一条长大街,为广州至粤北陆路必经之处,行旅过此,多在墟中度宿,因此亦有两三间简陋客寓,与六七所饭肆。洪文定入到墟中,将黄昏矣,乃先到饭肆用膳饮酒。

饭肆中座客云集,济济一堂,皆浓眉大眼,面目狰狞,或蛇头鼠目,鬼鬼祟祟,腰间皆佩着单刀,使人一见,已知非善类。各人见洪文定孤身一人至,皆目灼灼而视。洪文定有意诱敌,解下背上之黄包袱,在枱上一掷。包袱内之金银,掷在枱上,轰轰有声。邻座之大汉,皆心中暗喜,面有欲炙之色。洪文定坐下之后,又将双刀解下,又故意拔刀出鞘,摩挲抚弄。寒光闪闪,锋芒毕露。邻座众大汉,看见双刀,古色斑斓,皆为之垂涎三尺,皆欲夺之据为己有也。

洪文定将宝刀抚弄再三,插回鞘内,命酒保拿酒肉至,据案独嚼,猛擦一顿,如风卷残云,顷刻立尽,食至黄昏时分,既醉且饱,乃会账出门。望见夕阳斜照,闪烁着万度金霞,七彩绚烂,景色美丽非常。洪文定一路行,一路欣赏晚景,行未数步,见胡亚彪、周人杰二人迎面到来。洪文定已知其计,伪作不相识,只暗暗打个眼色而已。

洪文定来到墟中一间悦来客栈,开一房住下。此客栈只是土屋一间,用葵作瓦,内有房十余间,以薄板作门。客栈之后,乃一废园,可通山上。洪文定入到客栈后废园,既可通山上,绿林盗匪,必从此处出入,暗记于心,开了一间房之后,洗过面,解下包袱宝刀,置于床头,吹熄油灯,登床睡觉。洪文定暗念今夜,黎大贵之党羽,必来下手,又有一番剧战矣。洪文定想至此,乃不敢入睡,躺在床上,严阵以待。

未几,忽闻门外悉悉作响,似有人在外轻轻敲门者。洪文定叫一声:“果然来了”急执起一双夜战宝刀,从床中一跃而起,蹑足至房门,躲在门后,执紧双刀,严阵以待。

又闻有敲门之声,洪文定仍不答,继而微闻房门外有人低声呼曰:“洪师兄,开门!”声音虽微细,但认得是胡亚彪之声音,大喜,收下双刀,轻轻开门。

胡亚彪与周人杰闪身而入。洪文定将房门关上,欲点起油灯。胡亚彪低声止之曰:“不可!废园之后,人影幢幢,黎大贵之党徒已到矣。若然点灯,照见我等三人在此,必不敢入。”洪文定乃不敢点灯。

房中黑漆一片,三人在黑暗中谈话。

洪文定曰:“两位师弟何时到来?”

胡亚彪曰:“师傅恐师兄孤掌难鸣,故命我二人随后到来。我等故意入黑后才入墟者,现在隔房居住。”

洪文定曰:“既然如此,两弟可先回房中,如半夜三更,闻有异声,立即出来接应可也。”

胡亚彪、周人杰二人唯唯点首,再静悄悄退出房外,返回邻房去。洪文定关上房门,又回床上假寝,耳畔听着房外山风吹来,呼呼作响,树叶簌簌,如夜深鬼叫。因窗门已关,看不见外面情形。洪文定听着钟楼更鼓,由二更而至三更,再由三更至四更,窗外亦无动静。

洪文定以为贼党不敢来矣,不料四鼓过后,微闻窗上卜卜有声。声音虽微弱,但夜深人静,清晰可闻。洪文定心念,今回贼党果然来矣。原来此等奸徒,不是从房门入,亦不是从窗口,竟从床底下来。照此情形看来,此间客寓,原来是黑店。店中主人,亦与贼党同谋,故在床下暗设机关。

洪文定想至此,床下之声音,忽寂然无声。心中大奇,急从床中静静落地,向床下一望。哗!原来床下后墙,开了一个洞。洞口并无人影,祇有一把玉香点着,从洞口伸入,白烟渐渐透入。洪文定久历江湖,知此乃江湖人士所用之迷魂香。在香粉中混入麻醉药,透入人之鼻孔,直透脑内,能使人昏迷至五点鸡鸣时始醒,故又名鸡鸣香。洪文定一见,知匪党用迷魂香,欲将我麻醉之后,方始下手。好,特我将计就计,擒汝可也。

洪文定乃急取布巾,掩着口鼻,躺在床上,放下蚊帐,伪作昏迷不醒。未几,白烟弥漫房中。洪文定不敢放开布巾,猛掩着口鼻,无法呼吸,辛苦非常,猛然忆起,白烟向上升,必离地一两尺者,乃自床上起来,静静伏睡地上,以口鼻吸地气。果然迷魂香为地气所冲,向上升上,洪文定乃得安然无恙。

良久,白烟已渐渐散去。洪文定仍卧在地上,伪作昏倒模样,实则双眼监视着床下之墙洞,但是不见有人爬入来。正诧异间,窗上隆隆作响,有人在外撬窗。原来匪党以为洪文定已昏迷不醒,可以公然撬窗爬入也。

洪文定仍卧地上如故,见窗门大开,一人持刀飞身而入,身手矫捷,亦是一个精于武技之人。此人穿窗入到房中后,见洪文定卧在地上,哈哈笑曰:“鸡鸣香果然有用,此头肥羊已被迷倒地上也。”言未毕,竟伸脚向洪文定踢来。

洪文定伸手一执,把其人之脚执住,用少林鹰爪擒拿手,猛握其胫骨。其人猝不及防,被洪文定执住脚骨,痛入心脾,只得一脚立地,不能发力,大喝一声,欲乘机飞脚向洪文定打去。洪文定手力利害,大喝一声:“去也!”伸手一送,砰崩一声响,把其人打开丈外,倒在房中一角。

洪文定正欲冲前,将其擒拿,不料窗外有六七人出现。因窗口太细,六七人不能一齐冲,乃飞脚打开房门。两人首先冲到。洪文定急舞起一对夜战宝刀,上前迎战,刀成二字,白光闪闪,滚作一团。两个贼党,皆执单刀,一左一右,向洪文定猛烈攻击。洪文定施展起少林花刀法,刀密如雨,风声呼呼,势如猛虎,锐不可当。

门外尚有四五个贼党,欲冲入助战。胡亚彪、周人杰二人,已在邻房闻声,执刀追出,兜头一刀,向贼党迎头砍落。贼党急举刀招架。胡亚彪、周人杰二人,舞动单刀,向四人冲杀,刀光霍霍,如两头猛虎,杀到四个贼党,步步退后,退入废园中,仍拚命死战。

洪文定在房中,以一敌二,越战越勇,杀到两贼党,头昏眼花,渐渐不支。洪文定在酣战间,疾飞一只无影脚,其快如电,向左边之人打去。黑暗间,贼党猝不及防,被洪文定一脚打中下部,轰隆一声,打出房外,昏迷不醒。其余一人,猛吃一惊,措手不及,被洪文定双刀砍到,砍在右边前锋手上,砍断手腕,单刀堕地,血流如注。贼党大叫一声唉吔,反身便走,夺门飞遁,跑到废园。四名贼党,不敢恋战,一声暗号,逃出圈外,反身猛跑,向客寓后山中,拚命飞驰。

荒山夜静,黑沉沉伸手不见五指。胡亚彪、周人杰二人,不便再追上,急返回废园内。贼党一共七人,逃去五人,两人负伤倒地不起,一在房内墙角,一在房外地上。洪文定与胡亚彪、周人杰,急把二人捆缚。东方天际,作鱼肚白色。原来经过一场剧战之后,天将黎明矣。洪文定将两名贼党捆缚之后,一贼被洪文定脚打下部,面青唇白,奄奄一息,不能起立,已去死不远;另一贼脚骨剧痛,不能起立,伤势较轻。洪文定乃取药为两贼党敷治。

敷药既毕,天已大明。被伤下部之贼党,经敷药后,仍是昏迷不醒。另一伤脚之贼党,则精神略复。洪文定乃欲盘问之。胡亚彪曰:“洪师傅与陆师叔等,已将货船泊在墟外江边。我等回到船上,黎大贵等闻讯,必赶来寻仇者。”洪文定亦以为然,乃将贼党押着,步出客寓外。

出到街上,墟中之人,皆已起来,开市做生意。行人熙来攘往,见洪文定等押着一个贼党,不少人暗暗赞好者;亦有不少是黎家村之人,与贼党臭味相投者,见同党被捉,立即召集人马,瞬息间已集得十三四人,执齐刀棍,蜂拥追上。

洪文定等已出到墟外,十三四个贼党,衔尾追出,高声大叫:“小子休走!”洪文定闻声,急执着夜战宝刀,在路中摆开架式,严阵以待。胡亚彪亦执单刀在旁,扎起子午马,横着单刀。周人杰则押着一贼党在后。十三四人追到,一声暗号,蜂拥冲前,刀棍齐飞,向洪文定、胡亚彪二人,迎头打落;另有三四人,则向周人杰冲来,欲夺同侣回去。

周人杰俟三四人冲到,舞动单刀,向前应战,刀快如飞,风声虎虎,上下左右,密不透雨。三四个贼党初时以为周人杰武技平庸,不料一经交手,见周人杰刀法利害,猛吃一惊,不敢轻敌,三面冲上。周人杰施展起少林花刀法,前后左右,杀到三四个贼党,东歪西倒,狼狈飞遁。

那一边,洪文定、胡亚彪二人,亦舞动双刀,与十名贼党剧战。洪文定一对夜战宝刀,锋利无匹,刀光起处,砰砰崩崩,把众贼党之刀棍,一连砍断了五六条。胡亚彪刀起脚飞,把四五个贼党,打到纷纷仆下,如滚地葫芦,头崩额裂,鲜血猛喷。贼党不敢恋战,夺路狂奔至黎家村,向黎大贵报告。

洪文定等大获全胜,押着一贼,带至江边。洪熙官等果已在船上等候,见洪文定等捉得一贼回来,大喜,迎至船上,把贼党审问。该贼自言,姓黎名亚松,亦是黎洞村人,为黎大贵之族弟,在其部下当喽啰,因身材高大,江湖上人称大旧松。

洪熙官又问曰:“我与汝本是前日无冤,近日无仇。汝虽行劫我等,但我亦可饶恕你。只要你答覆我一个问题,便可获释放。”

大旧松问有何问题?洪熙官曰:“近日清远县城之清风道人,是否逃往黎大贵之贼巢内,汝必知之者?”

大旧松点首曰:“然,由我两个弟兄救回者,现在黎洞黎大哥之葵棚内居住也。”

洪熙官又问曰:“黎大贵共有多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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