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你,打工仔”杨肖玫拨打过自己的号码之后,把手机递还给夏云杰,并调皮地称呼夏云杰为打工仔。
夏云杰不以为然地笑笑,接过了手机,然后和顾家航三人一道离开了蓝湾会所。
一离开会所,没有外人在场,顾家航三人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这么急匆匆地把我拉走,又个个唉声叹气的,不会是嫉妒我吧?”夏云杰见三人唉声叹气,故意开玩笑道。
“大家都是兄弟,我们嫉妒你于什么呀?我们是巴不得你上了那个杨肖玫,就怕你没那个本事。”顾家航没好气地道。
“那你们于嘛这副样子?”夏云杰笑问道。
“于嘛?老弟,我们这回惨啦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年轻人是谁?”顾家航问道。
“哪个年轻人?”夏云杰故作不知地问道。
“我的老天”顾家航三人见夏云杰竟然不知道他们问的是谁,不禁个个哀嚎一声,夸张地拍着额头。本来他们还心存一丝侥幸,希望是李世品攻击夏云杰不成反被他阴了一把,如今看来这家伙修为离那个境界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否则他又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刚才那年轻人向他暗中发起了攻击呢?
“我们说的就是那个半途要跟你抢美女的家伙,你知不知道他是谁?”顾家航显然压根没寄希望夏云杰会知道,顿一顿后,也没等夏云杰回答便接着说道:“他叫李世品,是一位意大利籍华人,从小天赋过人,又自幼服过一种他们家族秘传的珍贵丹药,所以年纪轻轻就法力高强。上一届玄门大会,就是他一招把道士给击败,不过最后败给了龙虎山的张师兄,没能取得第一名。不过就算如此,在年轻一代中他也算是非常变态了。不过他爷爷李卫振跟那个死人妖的爷爷乃扎伦一样变态,修为都已经只差一步就能突破练气期。而且据传,他们家族跟意大利的黑手党来往比较密切,你说这样的人物可怕不可怕?”
“嗯”夏云杰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见夏云杰又是跟之前一副德性,三人无奈地仰天一声长叹,他们算是看明白了,夏云杰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初涉江湖的雏儿,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者无畏啊跟他解释再多也是白搭。
“算了,跟你讲也没用。我们还是快点回酒店,找长辈商量商量吧。我想由他们出面,乃扎伦和李卫振总要给点面子的吧。”顾家航见跟夏云杰讲了也白讲,长叹一声之后,于脆摆摆手,懒得再说了。
当顾家航一行人坐着车子往酒店回时,酒店三楼的一间豪华套房,李世品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一位发须皆白的肥胖老人正面红耳赤地将手按在他的后背,一颗颗豆大的汗水从老人的额头滚落而下。
好一会儿,李世品脸色才稍微转好,身体也不再抖得那么厉害,而老人也显然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见孙子情况稍微缓和一些,便收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目中却满是担忧之色。
因为虽然他暂时缓解了孙子体内的寒气,但孙子体内的寒气却依旧四处乱窜,好像练功岔气了一般。
“世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现在可以跟爷爷说说看。”老人也就是李世品的爷爷李卫振没等气息调理顺便心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今晚跟几位年轻的修士发生了点冲突,正发功时,突然寒气倒灌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李世品显然也不认为年轻如夏云杰不仅能全然无事地硬受了一记他的攻击,还能悄无声息地给了他一击,他也跟顾家航等人一样认为,自己施法时走了岔,这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这个逆子,爷爷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回到国内一切要低调行事,不可鲁莽,更不可轻易跟同道中人起冲突,你怎么就不听呢?现在倒好,反受其害了”李卫振闻言怒其不争斥责道。
“那只是几个曾经的手下败将,不堪一击,所以我就……”李世品却一脸不以为然和得意骄傲地说道,不过话说到一半见他爷爷脸色不好,急忙咽了回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爷爷,严重吗?”
“哼,现在才知道问这个吗?我警告过你多少次,我们李家的功法由于借了独门秘传的丹药,走了捷径,容易造成根基不稳。在根基不稳之前,施法一定要小心,不可大意。可你呢?现在爷爷也说不准,你现在体内的真气很乱,至少要再找五位修为跟爷爷相近或者达到筑基期修为的前辈一起发功才有可能理顺你的真气,否则只有散功一途了。”李卫振没好气地瞪了孙子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