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白老先生的这幅《睡鹤》一样,那个女人,一回国,他只要想,也是同样能得到的。
尚飞舞感觉自己兴奋的要飘起来了,她停止摇晃谢叔的手,径直的冲进了别墅,“啊!《睡鹤》我一定要托福看一眼。”
而身后,谢叔的表情则是十足的同情了。
正牌少奶奶只希望托福看一眼《睡鹤》,而《睡鹤》,陆总之所以收入囊中,却是因为其他的女人。
谢叔顿时觉得,眼前这个因为能看一眼《睡鹤》而蹦蹦跳跳的少奶奶,年轻天真,却可悲可怜。
尚飞舞兴高采烈的站在大厅里,满怀希望的等着陆一游亲手打开这幅画。
陆一游本来放置在木盒上的手因为她灼热的眼光停顿了一下,他帅气的挑眉,“干嘛?”
她有些高兴的指了指桌上的木盒,“我想看看,听说是《睡鹤》”
“哦,忘了跟你说了,那天晚会白先生把他的这幅画卖给我了。”
她十分好奇,“多少钱啊?”
听谢叔说之前好几次要买都开价好几千万,这次能买到一定是出了更多的钱。
她想都不敢想这个庞大的数额。
而陆一游却只是得意的笑了笑,“没出钱,帮白老先生办了点事情而已。”
尚飞舞惊讶的看着陆一游,“哇,cool!”
陆一游像个小男孩看着崇拜自己的小女孩一样,得意的眨了眨左右挑了挑眉。
尚飞舞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了一下,蓦地,她没意识的笑了开来。
而另一边看着她忽然笑了开来的陆一游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嘴角也跟着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咳咳,陆总,从这里打开木盒。”工作人员尴尬的提醒道。
陆一游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答应。
他修长的手指专注在木盒的锁匙上,轻轻的扭开。
那专注的神情,完美的侧脸,无一不令尚飞舞心动。
这是个多么完美的男人啊,可惜,他心里有人。
再完美也不可交付自己的心,尚飞舞这样提醒自己。
可是爱意这种东西,怎么能是说收住就收住,光靠提醒就能不越线的吗?
就尚飞舞看着他的眼神就足以说明,并不是。
她慢慢讲满怀的热情放在了即将要现真身的《睡鹤》。
《睡鹤》是白知恩巅峰时期的国画作品,白知恩的花鸟画可以称得上是国内最顶尖的画手,他在花鸟画这一画派中取得的成就是无可比拟的。
而花鸟画中的代表作就是《睡鹤》。
当木盒开启,真迹出现的瞬间,尚飞舞整颗心都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每对跳一下都证明她对绘画爱得深沉,如今能看到这幅画的真迹,她兴奋的情绪无以形容。
用水墨渲染的古松细腻却慷慨,一只鹤单脚独立,张开黑白的翅膀,紧闭着眼睛,头顶的那一抹水红格外的醒目。
这幅画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是金鸡独立,第二眼给人的感觉是睡着的丑小鸭,最后才感觉是一只单脚独立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