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赢先不说,你跟我说一下,他们是怎么骗你的。”张怀洛好奇地问道。
大伯陷入回忆,说道:“那天早上我准备去市里采购路灯,然后在路上碰到了隔壁村姜村的姜二麻子,姜二麻子是姜村有名的有钱人,也是有名的混子。”
“刚开始我是不想鸟他的,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他跟我说,姜村的几个人也想献献爱心,捐钱给我们村修路灯,我就想着,这不是好事嘛,于是就跟他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他说带我去他家吃饭,把那些要献爱心的几个老板一起叫过来,在饭桌聊一下这个捐款的事情,这种饭局我当然没有拒绝了,吃个饭就能拿到一笔捐款,哪怕少点,几千几百也是好的。”
“等到了他家,人都到齐后,我们就开始吃饭,吃饭的时候,没有人提赌博的事情,都在说吃完饭要捐多少。”
“我的警惕性慢慢下降,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然后吃饱饭后,他们提出饭后打打牌,消遣一下,拉我上桌。”
“我是不赌的,大侄子你也知道,可是我想着他们是捐款人,不能驳了他们面子,不然捐款肯定泡汤了。”
“所以我就上桌了,六个还是七个,对,包括我六个人,玩炸金花,十块起押,一开始我赢了不少,但是后面。。。。”
说到这里大伯不想说下去了,而他没说的话张怀洛也知道是什么,并说了出来,“后面你就开始输多赢少,逐渐上头,再加上喝多了酒,玩的越来越大,一步步陷的越来越深,最后,十五万社会捐款输完了,连带着你自已二十万存款也输完了。”
“对。”大伯叹口气,再次回想这段血淋淋的经历,心口难受发堵。
“杀猪盘,很正宗的杀猪盘啊。”张怀洛放下二郎腿,从兜里掏出香烟给自已点上一支,吞云吐雾对着大伯说道:“事情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我帮你把钱赢回来,还要让他们连本带利吐点他们的血!”
本来他只想把大伯输掉的本金赢回来就行了,但在听完大伯说的整个事情经过,他觉得光赢回本金还不够,得要他们付出惨重代价。
因为他一开始以为是姜村人利用大伯的贪心把他连骗带哄骗上赌桌,也不知道大伯手里的钱有一部分是社会捐款,实则不然,是利用大伯为公筹款的公心一步步骗上桌的,而且他们知道大伯手里的一部分钱是社会捐款,甚至就是冲着这笔钱布下的杀猪盘。
这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恶劣程度也一个天一个地。
可以说这是一群没有底线的人,对于这种人,光是从他们拿回那35万太便宜他们了,必须要让他们输的裤衩子都穿不起。
“你?”大伯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已这个大侄子,“你怎么赢?你在交警大队经常赌博吗?”
“我已经从交警大队辞职了。”
“前段时间正好碰到一个老先生,因为我给了他一个馒头,他教了我赌术,虽然还不精通,但对付姜村人应该够了。”张怀洛解释道。
大伯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大侄子已经从交警大队辞职了,还像电影一样被传授‘武功’。
“那你辞职了,现在在干什么?”
大伯好奇问道。
张怀洛没有回答他,而是岔开话题说道:“你现在联系姜村人,就说,你大侄子回来了,带了二十万找他们报仇,约他们明天找个地方再赌一场。”
“这个。。。”大伯犹豫了,“你有多少把握,可别又输了,我自已输了就输了,你要是也输了,那我更过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