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恙把她抱到玻璃房里的软沙发上。
江宝珠身子软软,埋到沙发里,眼睛红通通的瞪着沈无恙。
沈无恙手成拳抵嘴笑了下,太可爱了,养一只这个小东西,确实很有意思。
看江宝珠又气又哭,狼狈的不行,他拿着帕子蹲在江宝珠面前,想要帮她擦泪。
江宝珠“哼”了一声,把脸偏过去,“老公走了,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你明明说要保护我,照顾我,结果还用那些人吓我。”
“我讨厌你!”
沈无恙完全不在意江宝珠的讨厌,他捏着江宝珠的下巴,迫使她转过来面对自已。
“没有人可以永远保护你,你要学会成长。”
沈无恙边擦眼泪,边把昨天元涧被罚的事说给江宝珠听。
他像个邻家好哥哥,温柔地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但宝珠,你真的想像现在这样任人摆布,仗着别人的爱活着吗?”
也许是江宝珠与他母亲相似的经历,让沈无恙难得有几分善心。
“连元涧这条狗都能替你做决定,你真的想这样吗?”
江宝珠眨眨眼,她茫然的看着沈无恙。
她想跟沈无恙说,不是的,这些男人都被自已玩的团团转,跟狗一样驯,自已可厉害了。
可她最后什么都没说,因为江宝珠知道,自已就是像沈无恙说的,靠男人、靠系统生存。
“那我该怎么办?”
江宝珠问。
沈无恙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可以依靠男人,但要从他们身上,狠狠的吸取真正的利益,你还要心狠,刚才的事要学着习惯。”
“记住,不要对男人心软。”
真正的利益,江宝珠又不懂了,珠宝首饰算吗?
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沈无恙。
沈无恙却没再说话,他意识到自已不该说这么多,明明只是把江宝珠当个有趣的玩意而已。
他避开江宝珠的目光,从篮子里拿了一朵开的正盛的玫瑰,皮刺徒手摘下。
沈无恙把这朵红色的玫瑰夹在江宝珠耳后。
妩媚动人的花为江宝珠的脸上添了几分艳色,眼波流转间媚意惊人。
沈无恙笑笑,“很漂亮。”
江宝珠指尖微动,想拿镜子看看。
沈无恙直起身,玻璃折射阳光,在沈无恙脸上打下一块块光影。
“宝珠,今天的事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和别人说。”
江宝珠点头,声音微哑:“好。”
沈无恙从玻璃房里出来,点了支烟,烟雾从嘴里吐出,他眉心紧锁。
今天真是昏了头了。
算了,就当做好人好事。
——
沈无恙走后,江宝珠拿出小镜子,左右照照,眼睛弯起来,确实很漂亮诶。
但马上,她的笑意收敛,趴在沙发上问系统:“统统,我是不是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