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着她脸上痛苦而期待的表情,眼中满意。
“听我的,我会给你更多你想要的。”
他另外一只手从那雪白膝上往里,忽猛然出击。
章洁紧咬红唇,微阖的眼帘一下睁大,牢牢盯住他。
他漂亮的脸近在咫尺,章洁呼吸有些不稳,道:“你担心什么?我和你早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还能跑得到哪里去?”
何祐光轻轻的笑,呼出的温热尽数喷洒在她耳边,他声音微哑蛊惑,顺着她耳廓蔓延进她耳膜。
他说:“怕只怕,你我不是蚂蚱,而是螳螂。听说母螳螂为了孕育下一代,会在新婚之夜一口咬下公螳螂的脑袋。Janny,你说,我会不会是那只公螳螂?”
他探下去的手在蜿蜒中到达幽径,猝然推门而入。章洁一口气上来,说不出话,下一秒,红唇被人啃噬。她身上的浴袍也滑了下去。
半遮的窗帘挡住了初晨的太阳,一室旖旎,昏黄的灯光透出肆虐的暧昧。
靡靡之味蔓延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章洁从洗手间出来,客厅里的绒缎沙发上,何祐光张开两条胳膊,慵懒的躺在那里不动。
他上身衬衫大开,下半身西裤的链子也未拉上。
慵懒,落拓。
周身散发着“花花公子”这四个大字。
章洁一边理着耳畔的发,一边往耳朵上戴耳钉。
口中说道:“昨天晚上已经有人去过医院,木林能压下来到现在还没有媒体大肆报道,也的确有点本事。这个时间点,你爸也该收到消息,应该很快就会打电话给你。”
越过去,将被他丢在地上的订婚戒指捡起来,章洁看了一眼,戴上。
屁股被人狠狠的拍了一把。
章洁未理会。
何祐光不满的又使劲儿捏了两下。
待章洁蹙眉回头拍他的手,他才松开,起来站着不动,等章洁过来帮他系纽扣。
“我的手机昨天晚上掉进你家前面的井道里了。”
章洁捡了他乱丢的领带,往他脖子上一挂,定定看着他。
他将两手一摊:“我没说过我会平息这件事。”
章洁环胸昂首看着他:“你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事情闹大?”
她板着脸,眉峰蹙起:“工地死了人,先不说暂停令延期的事。福龙和我们的融资一定会耽误,原定在2020年八月的工期得不到保证,公司刚进军上海投资就出现负面新闻,先前打下的政府基础也会受到影响,这对公司来说是多大的损失,你计算过么?”
何祐光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中国人最健忘,两年之后,我相信绝对不会有人再记得福龙地产曾经有个项目死了两个人。”
“延后两年?你的意思是在福龙地产二期竣工的时候再开展公司在上海的各项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