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到了许大姑娘这个硬茬,才把自已的门牙给磕没了。
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
许大姑娘就是上天派来收拾这些恶人的,对了,你从哪听人说她强势?”陈老板道。
“我前两日听里正家的二儿媳妇和人说的。”阮氏回答。
“里正家的二儿媳?那不是马家的小姑子么,怪不得呢。”陈老板嗤了一声。
“怎么着?”阮氏有些好奇地问。
“怎么着?她娘家的人在许大姑娘手上吃了大苦头呗。
我都听说了,她娘家几个嫂子,见天的地在家造许大姑娘的谣,编排她的不是。
导致家里的孩子都把骂许大姑娘的那些话学会了,在私塾里拿出来念叨。
被许大姑娘的弟弟听见后,双方打了一架,被叫了家长。
结果到了私塾,马家的大人又被许大姑娘给修理了一顿。”陈老板道。
“马家的人被许大姑娘修理了一顿?这么说来她到私塾做了纪律夫子,对咱们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有好处啊。
她不怕那些士绅,以后士绅们的孩子敢欺负人,她肯定敢管。”阮氏听得心头一动。
像他们这些普通家庭的孩子,在私塾里或多或少都受过士绅家孩子的欺负。
只不过势比人强,他们惹不起士绅家族,对此只能忍气吞声。
“那可不,瞧着吧,许大姑娘成了私塾的纪律夫子,私塾的风气很快就要焕然一新了。”
陈老板非常看好许靖姚。
那姑娘虽说发达了,但平常出来买东西的时候和依然以前一样,和气的很。
从不插队,也不颐指气使。
不仅是她,她的家人妹妹们也很知礼。
张氏馄饨铺,嫁进来尚不到一个月的许珍儿正在帮着婆母打扫店里的卫生。
“小珍啊,别忙了,去歇着吧,店里这点儿事我和你爹忙就够了。”
万氏一脸和颜悦色地看着儿媳妇。
对这个儿媳妇她是越看越满意,长得好,性情也好。
父兄也都是利索勤劳的人,最重要的是,他们家与许大姑娘还是堂亲。
许大姑娘对她爷爷和她都很亲。
有这样一门硬朗亲戚,他们以后在镇上也不担心被人欺负。
许靖姚自然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她的聘任书是六天前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