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你说咱们若是此刻就挥兵南下,直接杀到宴都的可能性有多大?”
拓跋锋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眯起双眼问。
恙桑与大丰诸皇子乱斗的情况不同。
拓跋锋在诸皇子中可谓是一骑绝尘。
他自十七岁开始冒头,即当年姚家军兵指恙桑都城。
就是他主动请命出使大丰,说服大丰皇帝与恙桑签下平等和平条约。
之后恙桑汗王就对这个儿子另眼相待。
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和布局,他在恙桑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不大,虽说大丰的帝王怕胡人,猜疑心又重。
但他在这个位置是坐了近三十年,基本的政治手腕是不缺的。
当他察觉到咱们的意图之后,绝不会再对姚家人下手。
只要有姚家军在,咱们想直捣黄龙的概率就不大。
一旦突击战打成持久战,粮草跟不上,仗就难打了。”殷先生摇头。
拓跋锋轻轻一笑:“直捣黄龙不行,但是夺下周边一两座城池还是可以的。
姚家军并不直接与我们接壤,而且现在的姚家军已经不是以前的姚家军了。
咱们用闪电战先夺下两城,再把毁约责任推到杨骞身上。
以大丰帝王的性格,届时定会将杨骞推出来处以极刑。
哪怕他身后有宗师也保他不住。
敢背叛本王,本王定会让他生不如死,又哪里用得着先生去冒险。”
他虽然在笑,眼眸深处却冷得刺骨。
敢让他十年的部署毁于一旦?
神秘的宗师?
他倒是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
许靖姚对此一无所知。
她准备去镇上买栋房。
家里宅子的基地虽然打好了。
但现在还不合适动工,年前能建起来的概率很低。
他们一家五口一直挤在老宅也不是个事。
正琢磨着该如何开口,柳父柳母就带着孙子孙女以及房契来到了老许家。
“慧娘,孩子我给你送过来了,这是房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