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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何家的除夕夜（第1页）

南锣鼓巷95号院，有的人家已经做好了饭，飘着飘着阵阵饭菜的香气，整个院里洋溢着过年的喜气。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好，把娄家给的东西放进了厨房，让雨水去后院告诉老太太，他们回来了，现在哥哥就做饭，一会儿过来吃饭！

何雨水欢快的答应了，手里还抱着大大的布娃娃舍不得放下，就飞快的跑向了后院。

一顿操作猛如虎，何雨柱非常快的就把，红烧鲍鱼、水晶肘子、地三鲜、拔丝鸡蛋、猪蹄焖海参、糖醋鲤鱼六道菜做好了，还包了白菜肉馅的饺子。

由于何家厨房紧挨着贾家，菜的香味早就传到贾家的屋子里去了，贾张氏那个老巫婆闻到了菜的香味儿，咒骂着：“准是傻柱那个死绝户做好吃的了，以前何大清那个王八蛋经常做好吃的，从来也不给邻居送点，何大清和寡妇跑了，没想到傻柱那个死绝户做菜也这么香。”

站在院子里看何雨水放小鞭炮的老太太和何雨水也都听见了贾张氏的咒骂声。何雨柱听见贾张氏的咒骂声根本没当回事，心想等到票证时代，物资紧缺，你们天天窝头咸菜都吃不上的时候，看你这个老巫婆还有力气骂人不！

把菜和饺子端进屋里，叫了老太太和雨水一起进屋吃吃饭。然后又拿出一千响鞭炮放了一卦，何雨水兴奋的双手捂着耳朵，站在远处又蹦又跳的。

老太太给何雨柱兄妹一人做了一双棉鞋，雨水的是红颜色的，雨水很喜欢，还拿了一些糖果花生过来。说这样就有过年的气氛了！上辈子老太太也是这样默默的帮助何雨柱兄妹，死后还把房子留给了何雨柱。

招呼两人坐下，何雨柱给老太太倒了一小杯酒，给自已也倒了一杯，并说这是何大清走后过的第一个除夕，祝福老太太长命百岁，身体健康。

老太太笑呵呵的把酒喝了，看到桌子上的鲍鱼、海参！训斥何雨柱：“柱子，咋买这么珍贵的东西！钱要用在刀刃上，以后别这么浪费了！”

“奶奶，我哪舍得买这么贵重的食材呀！这是今天去给大户人家做晚饭，主家给的。肘子和鱼啥的才是我买的。”

老太太听了何雨柱的解释，欣慰的说道：“主家能给你这么贵重的物品，说明认可了你的厨艺，你以后的生路是不成问题了！而且我老太太也有口福了，没想到儿女都牺牲在战场上了，老了却多了一个会做菜大孙子！”

何雨水也叽叽喳喳的说道：“奶奶，还有我呢！等我长大了也给奶奶做好吃的！”

老少三人愉快的吃完了充满温馨气氛的年夜饭，外面传来稀稀拉拉的鞭炮声，说明零点即将到了，新的一年要开始了！

老太太有些困了，先回去休息了！何雨柱拿出一些烟花炮竹，带着高兴的何雨水来到院子里放起了烟花。

当绚丽的烟火彻响天空的时候，院里的孩子们很快的就围了上来，各种颜色的焰火照亮了中院。

爆竹声渐渐的没了！除夕的夜晚安静了下来！

累了一天的何雨水也已经进入了梦乡，何雨柱轻轻的把雨水露在外面的手臂放到被子里。何雨柱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瞬间一股困意向何雨柱袭来！

清晨的曙光射进了95号院，微风轻轻的拂过，给刚从厕所回来的何雨柱带来了丝丝冷意。何雨柱心中琢磨着还是暖气的屋子好啊！下个冬天一定得住进带暖气的屋子！

何雨柱起的很早，院里只有几个同样去厕所的人早早的起来了!

阎阜贵手里拎着还没倒掉的尿桶，看见何雨柱，首先打起了招呼：“嗨！傻柱，这些天怎么都没看见你呀！就连贾东旭结婚也没看见你的身影？”

何雨柱看见还拎着尿桶的阎阜贵，一脸嫌弃的说道：“三大爷，我出徒了，谢师宴都已经摆过了。现在师傅给找了新的工作，离家比较远，所以每天很早就出门了。”

阎阜贵听见何雨柱说有了工作，说道：“傻柱，自从你爹离开，你和雨水这日子也不好过，我还寻思着在院里给你们兄妹捐点款，帮帮你们呢！这回你有了工作，你和雨水的生活就不愁了！院里几个大爷也就放心了。”

听着阎阜贵言不由衷的话，何雨柱心想，就你个阎老抠还能想着帮我，不想着占我点便宜都是吃亏了，可是嘴里却说着：“三大爷，我谢谢您老的好意了，我师傅知道了我的情况，把我五年的学徒工资都给了我，还给我找了工作，解决了后顾之忧！我现在也不缺钱了，一点困难都没有了，就不麻烦几个大爷了！”

其实何雨柱就是想通过阎阜贵的嘴，把自已有了五年工资的事实传播出去，好为了以后修整房屋，安装暖气等一系列事情找个钱财来源的借口。

看着有点发愣的阎阜贵，何雨柱调侃道：“三大爷，您老这拎着尿桶聊天，有点上头呀！还是快去厕所到了吧！”说完也不再搭理阎阜贵，径自的进了自家的厨房。

阎阜贵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怎么这个没爹没娘的傻柱就突然有了五年的工资，这不成了院里的富户了吗？

回到自家厨房的何雨柱可不管阎阜贵的想法，只要阎阜贵能把自已的目的达成就可以了！

何雨柱洗了洗手，包了一些芹菜肉馅的饺子，寓意勤劳富贵。进屋把还在熟睡的何雨水叫醒。昨天玩儿了一天的何雨水，迷迷糊糊的躺在被窝里就是不起来，何雨柱就说：“今天大年初一，一会儿吃完饺子，自已就去各家拜年，得了压岁钱可就没有雨水的了！”

何雨水瞬间就精神了，让哥哥赶快帮她穿衣服，还穿上了老太太给做的红色棉鞋！说自已也要去给长辈拜年！何雨柱也不揭穿何雨水心里的小算盘！端着煮好了的饺子，就带着雨水去了后院老太太屋里。

把饺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和雨水规规矩矩的给老太太磕了几个头，给老太太拜了年。老太太乐的嘴都合不拢了，分别给了何雨水两万，何雨柱五万的压岁钱。

把雨水高兴的不得了！小心翼翼的把两万块放进了小衣服兜里。何雨柱又带着雨水给后院的李大爷，李大妈一家，以及前院的赵爷爷，赵奶奶拜了年，但并没有收他们的压岁钱，表示这年头各家的日子都过的不容易，过年就是图个喜庆、乐呵！

回到家，吃着饺子的雨水生气的质问哥哥为什么不让她要李大爷和赵爷爷家给的压岁钱？

何雨柱耐心的给何雨水解释，说整个院子里腊八节那天何雨水去讨要吃的，只有这两家给了吃食！所以咱们兄妹才去拜年，别人家都没去，我们要懂得感恩，特别是虎子爷爷，平时靠打零工，捡破烂养活一家人，我们不能在大过年的给人家增添负担！这才没要他们给的压岁钱。解释完还把老太太给的五万块压岁钱给了妹妹。说以后哥哥收的压岁钱也都给雨水。何雨水这才收起了撅着的小嘴儿，高兴的吃起了饺子。

吃完饺子，何雨柱又带着妹妹去了彭海师伯家给师伯磕头拜了年。最后去了师父王世贞家，给师父、师娘磕头拜年。也都给了不少的压岁钱，何雨柱都给了何雨水。高兴的何雨水小嘴儿都乐成了月牙状。还在师傅家吃了一顿丰盛可口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