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英明决策,一直是我乾国的坚实后盾。此次北蛮的败退,更是彰显了陛下的威德。”另一位武将也上前说道,他的声音洪亮,充满了力量。
“吉人自有天相,陛下乃天命所归,乾国之福也。”一位老臣颤声说道,他的脸上满是敬仰之情。
朝臣们的赞美声此起彼伏,整个大殿内洋溢着对皇帝的崇敬与信任。
“众爱卿不必如此。”听到众人这番吹捧,皇帝并不觉得受之有愧,因为他确实动用了手段。
此刻众人这样说道,他受之无愧,但还是谦虚说道:“若非恒国公与沈州牧力战,安能有此功绩。”
“如今北境大局已定,合该驱逐北蛮。”此时,一位文官站到近前,大声说道。
然而,殿内原本热烈的声势戛然而止,众人都默默看着他,不发一言。
此刻殿内的寂静,如同一盆凉水泼到他头上。
这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热血上头,说了不该说的话。
如今北境局势虽有缓解,然而天霜城却是堡垒般的巨城,按照乾国北境的实力,哪怕两三个恒国公上阵,也没法拿下天霜城。
何况还只有一个恒国公,即使加上朔州州牧沈修瑾,好像也是举步维艰。
如今他想明了此间关窍,突然意识到急报中的内容似乎也并非全是实情,然而纵使给他天大胆子,他在这时也不敢多加言语。
只得黯然退下,口中低语,“微臣唐突了,此事应该从长计议。”
此人回到原来的位置,众人这才再次出声,商讨北境应该如何处理。
过了许久,朝会才宣告结束。
朝臣们纷纷离开大殿,步伐匆匆,显然都有许多紧急事务需要处理。
而皇帝则留在大殿中,他的目光再次投向手中的急报,心中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棋。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播,从皇城到各个州郡,从繁华的都市到偏远的村落,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北境的局势。
在茶馆酒肆,商贩们在交易之余,不忘对北蛮的暴行表示愤慨。
“北蛮贼子竟然毁我灵泉,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一个身材魁梧的商贩愤怒地拍案而起。
“是啊,这明摆着是对我们乾国的挑衅,更是北境百姓的劫难。”
另一个商贩附和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
在书院中,学子们也纷纷放下手中的书本,讨论着北境的战事。
“北蛮丧心病狂,恨不得现在就为官北境,痛击北蛮。”一个年轻的学子愤慨地说道。
“不错,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应该号召更多的有志之士,共同抵抗北蛮的侵略。”另一个学子也表示赞同。
却不料有人泼冷水说道:“我看你们就是想当官,我可跟你们说,那地方可不是好待的,弄不好就像灵泉城的大小官员一样,给城池陪葬。”
“你怎能有这样的龌龊心思,羞与你为伍!”先前那人愤怒说道,明确表达自己的不满。
在北境的各个城池中,守军和百姓的情绪更为复杂。
他们既对北蛮的暴行感到愤怒,又担心战火会蔓延到自己的家园。
在城墙上,士兵们交班时窃窃私语,讨论着北境的局势。
“北蛮贼子毁我灵泉,这是要断我们的根啊!”一个年轻的士兵担忧地说道。
“别担心,北境局势已经稳定,我们一定会让北蛮付出代价。”一个老兵打断了他的话,眼中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