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摊老板见他身着华贵的衣裳,立刻小心翼翼地回答:
“大人,最近这几天,州牧府外面当差的不知去哪儿了,都不在。”
“都不在?”
廉胥的目光一动,继续问道,“老人家,这种情况有多少天了?”
面摊老板思索了片刻,答道:“莫约有六日了。”
闻言,廉胥微微点头,拱手表示感谢:“多谢老人家了。”
“小事儿,大人折煞小老儿了。”
随后,廉胥再次望向州牧府,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的目光在府邸的每一个角落扫过,似乎想要从中发现一些端倪,但是没有任何动静。
廉胥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逗留,直接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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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星辉黯淡,太守府内灯火通明。
庭院中,树影婆娑,偶尔一阵夜风掠过,树叶沙沙作响。
一个矫健的身影,急匆匆地穿过回廊,直奔廉胥的书房而去。
书房内,灯火摇曳,廉胥正襟危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消息。
门扉被轻轻推开,那人影闪身而入,廉胥抬头,眼神锐利如刀。
“情况如何?”
来者是一名游侠,面罩黑布,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腰间佩剑。
他站在廉胥面前,身体微微颤抖。
深吸一口气,游侠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说道:
“他们。。。都死了。”
廉胥的瞳孔猛地一缩,急忙问道:“你确定?”
“是的,无一生还。”
闻言,廉胥的面色变得更加凝重,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看来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丁原的死不可能是偶然,一定遭受了算计,堂堂一方州牧,怎会如此轻易地陨落?
“丁家已经绝嗣,如今只剩下吕家的两个义子,这一切不是巧合。”
廉胥的心中带着一丝沉重的预感。
“不行,他必须立刻行动,拉拢太原郡的守将,否则,他将彻底失去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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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正当空,常山城,临时官邸。
此时,吕布身着戎装,大刀阔斧地坐在主位上。
而在一旁,吕珣(赢珣)则显得文雅许多,他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典籍,正聚精会神地阅读着,不时地点头,看得津津有味。
自从丁原陨落后,吕珣便在常山郡四处搜寻,将丁原生前所藏的典籍一一找出。
在并州、冀州这些地方,虽然不及中原内地的典籍丰富,但留存下的底蕴也不少。
现在冀州被黄巾贼这么一闹,使得冀州许多小世家、寒门遭受灭顶之灾,无数珍贵的典籍流落民间,被搜刮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