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枝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古弓箭和复合弓箭。屏幕上,各式各样的弓箭图片琳琅满目,但她很快发现,这些古弓箭多为工艺品,价格虽然不算贵,但实用性不强。而复合弓箭虽然质量好,但价格昂贵,且多为捆绑销售。
夏桑枝皱了皱眉,心中不禁有些失望。她虽然账户上有大量资金,但高昂的箭矢成本让她感到心痛。再者,箭矢属于管制器械,很多商家要求提供身份证并在警局备案才能发货,这让夏桑枝感到麻烦。
她放下手机,叹了口气。这时,父亲夏冬山走了进来,看到夏桑枝一脸愁容,关切地问道:“枝儿,怎么了?是不是在网上购物遇到什么麻烦了?”
夏桑枝抬起头,看着父亲,无奈地说:“爸爸,我想买一些古弓箭和复合弓箭,但发现现在的市场行情不太好。古弓箭都是工艺品,实用性不强,而复合弓箭价格又太贵,关键是还需要提供身份证和备案才能购买。”
夏冬山眉头一皱,沉思片刻,然后说:“枝儿,你知道吗?这弓箭可是我们夏家的传统技艺,我们不能让这门技艺失传。这样吧,我带你去我们家族的收藏室看看,那里说不定有你需要的弓箭。”
夏桑枝眼前一亮,立刻答应了。于是,夏冬山带着夏桑枝来到了家族的收藏室。这里收藏着夏家历代祖先留下的各种弓箭,件件都是精品。
夏桑枝看着这些弓箭,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拿起一把古弓箭,感叹道:“爸爸,这些弓箭真是太美了!我们夏家的技艺真是传承有序啊。”
夏冬山微笑着说:“枝儿,这些弓箭都是我们夏家的骄傲。你看,这把古弓箭,虽然已经过去了上千年,但它的工艺依然精湛,足以见得我们夏家的技艺。”
夏桑枝点点头,又拿起一把复合弓箭,好奇地问:“爸爸,这把复合弓箭看起来很先进,它是怎么制作的呢?”
夏冬山耐心地解释道:“这把复合弓箭是我们夏家近年来的创新作品。它结合了传统工艺和现代科技,使得弓箭的性能更上一层楼。不过,这种弓箭的制作工艺比较复杂,所以价格也相对较高。”
夏桑枝听后,不禁感叹:“爸爸,我们夏家的技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我一定要好好传承下去,让这门技艺发扬光大。”
夏冬山微笑着拍了拍夏桑枝的肩膀,说:“枝儿,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的。不过,你现在还需要了解一些弓箭的知识,以便更好地运用这些弓箭。”
夏桑枝窝在办公室里,忙活了一整个下午,却始终没有成功采购到箭矢。疲惫不堪的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揉了揉发涩的眼睛。这时,办公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位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夏桑枝的老同学郝云来。
郝云来微笑着看着夏桑枝,说:“桑枝,你怎么了?看上去好像很疲惫。”
夏桑枝叹了口气,把采购箭矢的事情告诉了郝云来。郝云来听后,眉头微微一皱,然后突然眼前一亮,说:“桑枝,我记得你家在义乌有很多代工厂,尤其是户外店铺销售的铸铁锅,你有没有想过用铸铁来制作箭头呢?”
夏桑枝眼睛一亮,她还真没想过这个办法。她看着郝云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迅速转化为喜悦,说:“云来,你真是个天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铸铁锅的材质和硬度很适合制作箭头。”
郝云来笑了笑,说:“那咱们就试试吧。我带你去找我家的工厂,看看能不能生产出合格的箭头。”
夏桑枝激动地点了点头,疲惫一扫而空。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郝云来说:“那咱们走吧,越快越好。”
两人一起走出办公室,夏桑枝的心情变得轻松愉快。走在路上,她忍不住和郝云来聊起了家常。
“云来,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夏桑枝笑着说。
郝云来笑了笑,说:“那是当然,你也没变。还是那么聪明、能干。”
夏桑枝微微一笑,她知道郝云来是在夸她,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两人一边聊,一边走到了停车场。
郝云来的车是一辆黑色的奔驰,看起来非常气派。他打开车门,让夏桑枝坐在副驾驶位上。然后,他绕到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在车上,夏桑枝看着窗外的风景,心中思绪万千。她想起了小时候和郝云来一起玩耍的日子,那时候他们两个都是孩子,无忧无虑。现在,他们都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夏桑枝不禁感叹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不久,车子驶进了义乌的一个工业园区。郝云来把车停在一家工厂门口,带着夏桑枝走进了工厂。
工厂里的工人们正在忙碌地工作,看到郝云来,都热情地打招呼。郝云来向夏桑枝介绍了一下工厂的情况,然后带着她来到了一个车间。
车间里,一位中年男子正在检查铸铁锅的质量。郝云来向他介绍了夏桑枝,然后说:“李厂长,这位是我同学夏桑枝,她有个想法,想用铸铁制作箭头,你看看能不能帮忙?”
夏桑枝眯着眼睛,笑嘻嘻地靠近了郝云来。她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但郝云来却感到一阵阵寒意。
“郝云来,好久不见,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帅。”夏桑枝的声音甜腻,仿佛含着蜜。
郝云来皱了皱眉,他向后退了一步,与夏桑枝保持了距离。“夏桑枝,你笑得让我感到不适。”
夏桑枝的笑容一顿,她疑惑地看着郝云来。“怎么了?我的笑容会让你不适吗?”
郝云来点了点头,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你的笑容让我联想到想吃小白兔的大灰狼。我们需要保持安全距离。”
夏桑枝的笑容渐渐凝固,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坚定。她向前迈了一步,缩短了与郝云来的距离,使得郝云来的担忧更加明显。
“郝云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喜欢把人想得那么坏。”夏桑枝收起了笑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认真,“我只是想和你重新建立友谊,你不用那么紧张。”
郝云来深深地吸了口气,他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夏桑枝,心中却是矛盾的。很显然,夏桑枝的笑容背后,隐藏着深深的疲惫和压力。他想要帮她,却又担心自己会被卷入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