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房间内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沈卿儒紧闭双眼,面色苍白。
贺倦山坐在床头边守了两天两夜。
沈卿儒受伤太重,感染了,处理好后现在还没醒来。
贺倦山握着沈卿儒的手,看着她瘦削的脸庞,贺倦山心疼地皱了眉。
沈卿儒眉头微微撇起,贺倦山连忙小声询问:“卿卿?”
沈卿儒轻微摇摇头,嘴里似乎在呢喃着什么,面色惨白可怖,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别打我……”
贺倦山凑近,听清后心疼的抚了抚沈卿儒的眉头,似乎是贺倦山的抚摸起了作用,沈卿儒眉头逐渐散开,面色恢复平静。
……
当天凌晨。
沈卿儒缓缓睁开了眼。
看着四周的环境,鼻尖里钻入消毒水的味道,惨白的白墙映在眼里,身旁闭着双眼休息的贺倦山。
安静的空间内,只有两人,外头偶尔传来一点脚步声。
沈卿儒张了张嘴,发出的一个音节沙哑难听,声带像是被拉扯了一样干涸,贺倦山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看到沈卿儒醒了,顿时紧张的问道:“怎么样,还哪里难受吗?”
沈卿儒张了张嘴,贺倦山立刻拿来一杯温水服下。
“还好……”
沈卿儒沙哑的声音,令贺倦山心里抽了一下。
“没感觉了。”
“对不起。”
“干嘛,你不是救下我了,说什么对不起。”
沈卿儒语气轻松。
“该对不起的是贺余水那个变态。”
贺倦山双眼阴沉,低声道:“贺余水,我没让他好过。”
那天,贺倦山跟疯了一样,一拳又一拳的落在了贺余水的脸上、身上,好似要把他打死,下手完全不顾轻重,猩红着眼,满脑只有一个念想,把贺余水打死,好在是张叔拦住了贺倦山。
否则贺余水真要被打死了。
最后贺余水的人和贺倦山林薄言的人干了起来,只是没想到有人去叫了老太太。
老太太一听孙子们都来了,在后院聊天,开心的立刻叫人搀扶自己下来。
贺倦山本想带走贺余水,但无奈只能放走了贺余水。
贺余水借着上厕所之名去处理伤口,留下贺倦山应付老太太。
没想到,贺余水竟跑了,直接跑到了国外。
沈卿儒点点头,“我们不聊他。”
贺倦山嗯了一声,沈卿儒看见贺倦山眼球里遍布红血丝,面色疲惫,“你回去睡吧。”